但是他毫無所知,為了要個孩子,他來得很勤,幾乎每次排卵期都來,然後過了排卵期就走,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帶著一股陌生的香水。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後來,懷了孕,直到孩子生下來,她才知道,她嫁給的是什麽樣的男人。

開始,她可以為了孩子百般容忍,默默地接受著這個男人的一切,可是到後來,越來越過分,當著她還有孩子的麵把那個女人帶回來。

他對那個女人寵到了極致,連女人要上廁所都是由他抱著。

女人背地裏欺負小星,他永遠都會覺得那是小星做得不對。

那麽小的孩子,連撒謊都不會,他居然會幫著那個女人去指責一個孩子的不對。

樊霏麻木的趴著,被他反過來的時候,也是一副死魚的木頭樣子。

這種絕望的表情,很容易讓人索然寡味。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有一天他能對她的這副身體也提不起一點興趣,那樣,她大概才會真正的得到自由。

然而,今天他的動作一如往日地具有侵略性,毫無憐惜。

她的表情和反應看在他的眼裏,想起她這是在做無聲的抵抗,為了的是別的男人。

有想到她在別的男人床上的樣子,那麽賣力的迎合著其他男人,在別的男人麵前露出的一臉幸福的笑。

他越憤怒,身下的動作就越劇烈。

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突然用力的吻住她。

強迫又激烈的吻想要把她吞剝入腹。

她隻能被迫的張著嘴,雙眼空洞,麻木的被他吻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就像強忍著維護自己破碎不堪的自尊。

她此時,真的希望能暈過去,暈過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是,偏偏,每一下,每一次,每一個動作,都在她眼皮底下,那麽清晰,她無法忽略。

“樊霏。”他極端惡略有低級趣味的哄她:“叫出來。”

她狠狠的閉著嘴,想著就算咬破嘴,也不會讓他得逞。

“怎麽不叫?嗯?”

“……”

“表情這麽痛苦,是我不能滿足你?”他的手依然捏著她的下巴,下體依然用力的撞擊:“還是,你隻想讓那些男人上?”

樊霏冷笑,他這是開始在乎她的感受了嗎?

她搖頭,說出來的話也是冷冷的:“你跟他們比,真的是差遠了,你隻讓我覺得惡心。”

“……”

“樊霏,這是你自找的!”

季佑澤低吼,聲音不大,但是咬牙切齒的表情還是有些震懾到了樊霏。

因為她知道自己接下來不會好過。

果然,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帶著狠狠的報複...

讓人痛不欲生。

第二天,樊霏從幹涸中醒來,嗓子疼得像火燒般,四肢動了動,要不是自己意識還在,否則她會認為昨晚自己被汽車碾壓了幾次。

她微微的睜開眼,空氣裏仍然還殘留著難以形容的曖昧氣息,大床淩亂不堪,衣服,水痕,汗跡交織在一起,每一處都在提醒她,昨晚他要她要得是多麽的瘋狂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