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狠狠的拽住腳踝,往下拉,她的身體隻能任由著他拽到床中間,然後一個重量壓上了她。
手緊拽住床單,白色的床單被她握在手裏,皺了一大片。
她極力的隱忍著,以前愛他,為了他多痛都咬著牙忍著,現在,她的忍是因為她不想讓他碰,但是沒有任何辦法。
殊不知,越是反抗,越是隱忍,就更能激起男人的興趣和征服,越是想狠狠的占有她。
該死!
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對她的身體越來越有興趣...
有時隻是靠近,聞到她若有似無的奶香味,就會有反應。
更別說剛才她穿著黑色的蕾絲套裝內衣,瑩白的軀體,趴在暗紅色的地毯上,一如一隻性感的小野貓,更是誘惑到了極致。
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這樣的她激活,並且都渴望得到她,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得到她。
他絕不會告訴她,昨晚他居然做了難以啟齒的夢,夢裏,她就是這樣被他壓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夢讓他一覺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她被他忽略了這些年,而就在最近卻讓他欲求不滿,竟然淪落到靠做夢來解渴的程度。
他壓著她的背,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啃咬,發泄...
樊霏從來沒有這麽劇烈的反抗,他灼熱的氣息滾燙如火,眼眸以任何時候都要危險。
樊霏指甲陷阱了床單裏,像一隻狗趴在床上,痛苦的咬唇...
因為他根本沒有給她準備的機會,後背式,直接進去。
幹涉和緊致讓他的侵略受到了阻撓,他忍耐著,等待她分泌更多的潤滑,身體微微的讀下來,結實的男性軀體籠罩著她。
她身材對於他來說是那麽小,跡象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季佑澤皺起眉,大掌疊上她的手背,發現她的手掌也是那麽小。
全身都很小,小的令人不禁疼惜。
樊霏緊緊的揪著床單,嘶啞的吼出聲:“滾出去,給我滾出去,我不要你進來,我討厭你。”
幾乎是嘶啞的哭腔。
“你不會舍得我出去的。”他的氣息和在她的耳邊:“你已經濕成那樣了。”
“啊...季...”她發現她發出來的聲音已經破碎不堪。
可是她明明是抗拒的,心裏抗拒,而她的身體為什麽要接納那個混蛋?
好痛,那種撕裂般的劇痛,被要了多次可依然還是疼得她掉眼淚。
他對她也沒有疼惜過,從第一次開始到現在,每次都隻顧著自己發泄。
她的第一次對她來說,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
也是洞房花燭夜的那一天晚上,他也是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
第二天你醒來的時候,皺巴巴的床單上,是一灘血。
身體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把她嚇壞了,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起床,鮮紅的血沿著大腿根留下,整個雙腿都抖得走不動,她大聲叫救命,可是沒有人,她隻能趴著走到電話邊,打電話個是傭人,她才得救。
從此她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個月,連上廁所又讓人扶著。
這就是她的第一次,猶如噩夢般,直至後來,他每次要她,她都想起這一次,在心裏留下了永生難忘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