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背脊僵硬,從頭頂一直冷到腳,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討厭一個人,憎恨一人。
現在她恨不得拿起一切可以砸的東西砸向他。
可是她不能,她看向那張沒有簽名的鈔票,她想要。
於是咬咬唇,很沒有鼓起的向她走去,就要拿支票。
他冷冷地拿開手,邪魅一笑:“急什麽,還沒有簽名。”
“你不要耍我!”
“夏早早,先履行你作為玩物的義務。”
“我不想在這。”
“你沒有選擇!”
秦熠單某盯著她,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夏早早不敢相信,心就在那一刻,被他這眼神劃成了一堆碎片。
她真是傻,竟送上門,讓他這麽肆虐的傷害和貶低!
氣得她整個身子都在輕顫,但還是強忍了下來。
“過來。”
秦熠低低的嗓音,僅僅是兩個字,就像是地獄的召喚,前麵是萬劫不複。
她閉上眼,如果換是以前,她死都不想在這樣的狀況下與他發生關係,否則這將會成為她一輩子最難磨滅的悲痛記憶!
可是偏偏,秦熠在她像行屍走肉般靠近時,伸手將她拽入懷裏。
冷冽的氣息逼近她,截住了她的唇,很快大掌從她的睡裙裏伸了進去,來回的遊走。
夏早早身體微微僵硬,聽到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說:
“你有感覺。”
手已經不懷好意的遊走在她的大腿,貼著皮膚,一點點往上移,甚至曖昧的摩擦著。
夏早早的身體經過之前的調教,很敏感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大發熱,血管裏好像被注射進去了催請的藥物。
男人滾燙的氣息,灼熱的溫度,手指的撫摸,無一不在激發著她最原始最難以抑製的本能。
是的,她開始有感覺了。
這種感覺,夾雜著不堪,羞恥,讓她感覺自己真的跟女支女沒有任何區別。
沙發和床靠得不遠,隱約還可以聽到閻溪均勻的呼吸聲。
像是做了什麽美夢,偶爾傳來微不可聽的夢囈,如果她醒來看到他們這樣...
不,她根本就看不到,隻是,空氣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鬱,滿屋子裏迅速被一種叫荷爾蒙的氣息侵略。
想到他昨晚跟她睡在一起,今天卻堂而皇之的情況下,進犯她,與她調情。
她滾燙的淚話落,很快被他一點一點的吻去,大手卻繼續著匍匐前行,撫摸到了她更為敏感的地方。
“不!”她夾緊了雙腿,以此來抵抗他的侵略和守衛自己僅有的那一點點自尊。
秦熠更加曖昧的氣息在她耳邊吹拂:“不什麽?你能忍得住麽?”
“放手!”夏早早冷著臉,咬牙,她開始有點後悔。
“什麽人都能碰你,裝什麽矜持?大嫂?”
一句句諷刺挖苦,像是在提醒她,她的抵抗是多麽的矯揉造作。
就在她還沉浸在無盡的絕望中時,更為絕望的是他接下來說的話:“夜才剛剛開始,你不要忘了你身為玩物要履行的義務。”
“不要——”她壓低嗓音,生怕會驚醒閻溪。
或許,閻溪根本就已經醒了,畢竟她的聽覺這麽敏銳,細微的響動能能聽見。
“不要什麽?嗯?”他咬著她的耳朵:“不要停止,還是不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