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淺突然拉開胸衣,從裏麵拿出了一個棕色的玻璃藥瓶,半閉著眼,放在太陽底下端倪。

如果他不吃藥,會不會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她得意的勾唇,今天本想去道歉順便看一下情況,沒想到被烈風轟了出去。

這一趟並沒有白費,至少從烈風身上順來了這個東西。

不知道不覺光著腳,已經走到了一個露天的泳池,池底的是一片天空的藍色,兩岸用幹草紮成的傘,藍白相間的沙灘椅,充滿著夏威夷的風情。

脫下長裙換上比基尼,如美人魚般跳入了池裏。

......

別院

房間裏,夏早早睡在大床上,還未清醒,高燒久久不退。

秦熠接過傭人手裏的毛巾,親自放進水裏打濕擰幹,敷在夏早早的頭上。

他全身疲憊,疲憊的不是照顧她,而是她已經昏迷了五個多小時,燒沒退,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烈風盛了一碗粥給秦熠:“少爺,吃點東西吧。”

守在夏早早身邊已經將近五個小時,過了吃飯的點,他滴水未沾。

秦熠揮手讓他走開,腦海裏全身那匹烈馬踩踏在夏早早後背的畫麵,目光複雜,內心自責,恨不得殺了自己。

握住夏早早的手,突然挽唇詭異的笑起來...

若夏早早出了意外,他陪著。

天上地下,今生來世,他都陪著!

秦熠的笑被烈風看著眼裏,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的藥,目光一滯,端著粥,退了回去。

烈風很快找到謝清淺,像一條美女蛇在水裏穿梭,玲瓏有致的身段柔若無骨。

他走向被她換下的那一堆綠色的衣服,翻找無果。

“沒人告訴你,不能隨意翻別人的東西?”

“還給我!”

“還你什麽?”

“你不會不知道。”

“你什麽都不說我怎麽知道。”謝清淺趴在岸邊,下半身還在水裏,被浸濕的頭發滴著水,一滴一滴,滴在水裏,水即刻漾出了一圈又一圈水痕。

“藥!”

“藥?什麽藥?你的藥怎麽會在我身上?”謝清淺疑惑的眯起眼,烈風因為常年習武,身段比例十分的完美,可惜,在她眼裏,就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

“今天唯一跟我又肢體接觸的便是你。”烈風一步一步向謝清淺走過去,半蹲下來,與她拉近了距離。

“誰能證明?而且,一瓶藥而已,何必緊張?讓醫生再給你配一點。”謝清淺晃動著雙腿,水被她拍打濺起了水花,玩味的看著烈風很著臉,八卦道:“什麽藥?”

“……”烈風不說話探究的懷疑的眼神看她。

“莫不成是治那方麵的病?”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烈風也不惱,慢悠悠的說:“我們做個交易吧。”

“那要看什麽樣的交易咯。”

“你告訴我藥在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謝清淺向他勾了勾手指,將他的耳朵勾過來:“不就是一瓶藥嘛,把你緊張成那樣,告訴你也無妨,我把它放在...”

說完,挑釁的看了他一眼,她已經告訴了他藥在哪,至於他有沒有種拿...

她嫵媚一笑,腿猛地一撐,身體往水裏倒,整個人一下子竄回了水裏。

烈風緊握拳頭,猶豫了片刻,最終連衣服都不脫,噗通一聲,水裏掀起了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