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事情已經得到了證實,我們就不便打擾了。”

歐式提花沙發上修長邪魅的身形起身,掃了一下夏早早抬步先走。

夏早早跟在身後,並沒有因為理虧而低人一等,反而是淡然無畏。

走出院子,秦熠突然轉身,她正想著等會怎麽解釋比較婉轉,鼻尖便撞到了肉牆。

“烈風。”

秦熠沒有直接對峙夏早早,反而叫了烈風。

烈風如忍者,來無影去無蹤:“少爺。”

知道自己辦事不周,烈風低垂著頭,自責認錯。

“把這盒事後藥全給我吃了。”

“……”一個大男人吃一整盒事後藥會不會有事?夏早早腦海中已經勾勒出烈風吃後變異的樣子。

“不關他的事。”夏早早攔在烈風麵前。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狠厲的語調,讓人不容抗拒,烈風接過藥,扒開來一把塞到嘴裏,連水都不用。

“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吃藥,我不會懲罰你,凡是助你一臂之力的人,我絕不會姑息。”秦熠勾起夏早早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

懷孕是把她留在身邊的籌碼之一,他不能讓她恣意妄為。

秦熠毫不客氣的神情竟讓夏早早有些恍惚。

她看錯了嗎,為什麽她覺得自從有了關係之後,他的占有欲越來越強,越來越殺伐果斷了呢?

“不說話,是沒聽懂?嗯?”秦熠的粗糲的手指掃過那一片嬌嫩你的紅唇,猩紅的眸,清晰的看到了血絲。

“是不是誰給我吃了,你都會罰?”夏早早勾唇一笑,她向來遇強則強,直勾勾的看著男人,語氣軟糯,不似挑釁,更像是撒嬌。

“小妖精。”酥酥的糯糯的語調,像繞指柔,隻要這樣,他便完全沒有了脾氣,語氣軟了下來:“誰給你吃都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是閻溪呢?”夏早早索性挽住他的頸,揚起臉,別在耳側的頭發,飄著香味。

他的眼眸縮緊,看著她精致的笑臉,該死,這女人狡猾得要給他下套,他偏偏想義無反顧的往裏跳。

“看來是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夏早早長長的睫毛眨著,在他的下巴上印上一吻:“你是對的。”

她就像隻調皮的小貓,歪頭想了一下:“萬一我買的不是事後藥,是墮胎流產的藥...”

“你不會。”秦熠用力的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我擔心的是你。”

所以她是在轉移注意,把她要吃事後藥的事,轉移到閻溪身上?

小滑頭。

夏早早勾唇一笑:“你把火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不怕後宮起火啊?”

“你這麽說,就不怕我起火?”

腰間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夏早早微眯起了眸,才想說話,卻被秦熠壓低聲音在耳邊捧著熱氣。

狂魅不羈,聲聲勾人地說:“無所謂,你大可以用你的水把我的火澆滅。”

又壓低了聲音,用隻有他們兩能聽到的音度,接著說:“我說的是——下麵的水。”

夏早早嘴角有一絲抽動:“秦叫獸,一言不合就開車,也不怕陰溝裏翻車?”

“我隻翻在你的陰溝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