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驚訝地不知道該說什麽,怎麽也沒想到事情居然來了個驚天大逆轉,也就是夏早早能扛得住,換是別人,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手足無措。

隻是她隱隱為夏早早擔心,畢竟連孩子都有了...

“對了你電視台的筆試準備得怎麽樣了?”

等了好一會兒,黎曉還在留在驚愕中沒有神遊回來,夏早早推了推,她一臉懵然:“啊?”

“算了不問你了,反正離筆試還有一段時間。”

倆人進教室,各懷心思,黎曉擔心的是夏早早多了第三者陷入不利,夏早早想的卻是電視台的筆試。

對於筆試本是抱著試試的心態,但從現在看,靠誰都靠不住,萬一事情沒有那麽樂觀,能進電視台,她好歹還能靠自己。

夏天鳴蟬高溫下叫個不停,夏早早時而轉著筆,時而在空白的紙上寫寫畫畫。

課上到一半,在教室門口附近遊蕩的烈風突然跑進來,將她帶走。

烈風是個守口如瓶的人,就說了一句出事了,也不管夏早早如何猜測,就是一副無可奉告,你奈我何的樣子。

當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車子一路狂奔到軍區別墅。

心想不知道顧小沫是不是又闖禍了,闖的禍是不是跟自己有關。

直到忐忑的進門,發現秦熠黑著臉坐在客廳,一如地獄的魔鬼。

顧嘯霆也在,顧小沫也在。

顧小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看向夏早早,然後看向茶幾。

這下終於知道是什麽事了。

茶幾上擺放著一盒事後藥。

八成是顧小沫被顧嘯霆發現,然後將自己供出來,不然秦熠不會出現在這兒,也不會讓她來軍區別墅的。

“夏小姐,我在顧小沫的包裏發現了這個,顧小沫說是給你買的,所以麻煩你來證實。”

夏早早抿嘴撩了秦熠一眼,秦熠像逮住了頑皮老鼠的貓,手裏的打火機被他轉動把玩的爐火純青。

“咳,我...”預料成真,顧小沫真把她給賣了,這下不承認是不可能,她點頭:“是我讓顧小沫買的。”

“我說了是早早...”

“讓你說話了嗎?”

顧小沫吊兒郎當的要張口說話,立馬被顧嘯霆摁死:“既然是夏小姐的,顧小沫,這也算是給你提個醒,以後沒事別吃這個藥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又沒吃,一個個的激動個什麽勁兒。”顧小沫腿架在茶幾上,不屑的神態盡顯。

說完,掀起眼皮看秦熠:“熠哥,別上火,這不是還沒讓她吃呢嗎,就當是上次下藥彌補你了,還有這事兒在今天就翻篇了誰也別再提。”

夏早早狠狠地看了顧小沫一眼,搞不清她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顧小沫朝她做了一個拉起嘴巴拉鏈的動作,更讓她覺得這件事撲朔迷離。

秦熠幽深的眸光閃著一道銳不可當的光,他將把玩的打火機扔給了顧小沫:“惦記了這麽久,送你了。”

單手截住打火機,顧小沫咧嘴就笑起來,她終於知道什麽叫得來全不費工夫,銀質雕花古董打火機,首相丘即爾用過,價值不能估量。

“謝了。”喜笑顏開的顧小沫,啪嗒打開打火機,細細的看,早已經將夏早早眼中的警告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