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秦熠眸底的危險越來越清晰:“就算我放了你,你以為你今晚逃得了?”

秦熠說完,嫌礙事直接將她攔腰抱起,直闖臥室。

直到砰的一聲,門被帶上。

夏早早隱去了膽怯望著他,嘲笑道:“你還真是敏感。”

一句話都能將他引火上身,全然不顧手上滴著血。

“你很快就知道誰更敏感。”

緊接著,炙熱的軀體朝她壓了上來,柔軟的床墊一沉,秦熠整個身子附在了夏早早身上。

夏早早手肘指著床,用力的往後退:“秦叫獸的自控力真是令人擔憂啊。”

說完緊著說:“一個月之約,是你答應我的,別做了又反悔,我會瞧不起你的。”

“我倒是要看看,第一次到底是不是我的。”

秦熠邊說著,大掌邊攥住撲騰的兩隻小手,領帶在她的手腕上纏繞成蝴蝶結。

他真的生氣,氣她嘴硬,氣她倔,還氣她到哪都那麽勾人,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這個女人歸他所有,可偏偏,她不怕死地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底線。

夏早早眸中閃過一絲慌,粉唇微張,想要講話,男人的舌頭已經喂進來,不留餘地的沾滿了她口腔,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

緊接著脖子上的項鏈動了動,掛墜已經被他拽到了頸後,像是有意的要擋住。

原來他還是有忌諱的,忌諱做的時候看到項鏈,睹物思人?

那個和閻聖同時看上的女人?

她主動送上門的時候,他因為項鏈對她下不去那個口,現在想強要卻還是對項鏈有所忌諱是嗎?

那個女人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由此,她心中湧上一絲的悲涼。

可該死的,她在意個什麽勁兒?

秦熠不打算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他給了她很多次機會,閻聖的出現,他開始有些慌了。

粗糲的手掌,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看著她的肌膚在他帶魔法的手指下,一點點染上誘人的粉紅色。

秦熠啞然失笑,這麽快就有感覺。

“我一直沒有動你任你囂張,是縱容你,現在我讓你完全屬於我,你沒有掙紮之力。”

“你慌了麽?因為閻聖,還是因為項鏈?”

提到閻聖,秦熠眼眸中是一抹撕裂的猩紅,汗水浸濕了他的短發,順著發燒滴趟。

秦熠粗暴的動作明顯怔住,眸中的寒光更加的明顯,咬著牙:“膽子肥了,敢在我麵前提他。”

“你們倆的恩怨非要把我拖進來,還不讓我提?你...”未免太霸道,這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悉數被秦熠封在嘴裏,來勢洶洶,讓她完全被迫承受著。

很快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製起來,揉撚壓探,每一步都撩撥著最原始的本能。

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在這一刻彰顯得淋漓盡致。

夏早早很不想放棄了掙紮,但手被捆住,掙紮變得毫無作用。

她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埋頭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企圖勾起她的感覺。

男人豆大的汗水滴下來,打在她的眼角,一顆顆而落。

驀地,他微微撐起身子,像野獸的眸,低聲沙啞的說:“你是我的,所有都是我的,夏早早,你的全部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