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鬆鬆垮垮的係著浴袍,V型的衣領微敞,露出壯碩的胸肌,肌膚上零星的水珠襯得格外性感。

抬眸,潮濕的劉海擋住了額頭,劉海上滴著水,水珠流過臉頰,劃出了一抹絕美的弧度。

他慵懶的靠在門邊,給夏早早讓出了一條道。

“黎曉喝多了,晚上住在我們家,可以嗎?”夏早早顧不上換鞋,直接扶著黎曉進屋。

“我沒醉,可以自己走。”黎曉東倒西歪的走著,身體晃的厲害,而且走一步還向後退三步。

即使這樣,也比之前好多了,之前在包間裏,簡直是不省人事任人宰割,想到剛才的情形,夏早早整個頭皮一直麻到腳底。

“行啦行啦,你沒醉,我醉了,行了嘛?”夏早早一邊扶穩她,一邊哄著她到客房休息。

“需要我幫忙?”秦熠問。

夏早早看向秦熠,而後匆匆將視線移開,黎曉喝多會隨便亂摸亂蹭,剛才在車上就對她上下其手。

現在秦獸穿浴袍顛倒眾生的樣子,如果黎曉這個老司機要是六親不認起來,他還不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不行,絕對不行!

於是淡淡回了句:“不用了。”

說完,費勁的將黎曉扶進了客房,給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不想黎曉一個翻身,將被子壓在大腿之下,打了幾個呼嚕,睡過去了。

夏早早輕手輕腳的出門,悄悄的將門關上,轉身,猛地撞進了一個緊實的胸膛。

秦熠低著頭看向夏早早的身側,夏早早的手握了握,悄悄的將拳頭放在身後。

男人伸手截住了她的手,拽到了眼前。

“把手伸開。”

夏早早的手還是緊緊的握著,被迫舉在空中,置於男人的眼前。

秦熠盯向夏早早略顯不安的眸,突然低頭輕輕咬住了她的大拇指,掰開。

手指尖像觸電般,渾身抖了一下。

秦熠像發現什麽新大陸似的,看了她一眼,勾唇,繼續輕輕地咬住下一根手指,食指掰開。

她的身體不出意外猛地一抖。

他若有似無的笑揚起,隨即一根一根的用嘴將手指扒開,最終掌心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怎麽回事?”

夏早早的手指已經麻到了心裏,整個人似中了蠱,聽到他的問話,這次順著視線看向掌心,一道鮮紅的傷疤橫在了手心上。

被玻璃劃傷的,她已經很小心的將傷口藏匿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秦熠眉心猛的皺緊,那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印在他的眸底,痛的好像是他。

“晚上喝酒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夏早早解釋。

一聲低呼,她已經被他攔腰抱起。

秦熠將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從茶幾下拿出來藥箱。

在藥箱裏拿出了藥和紗布,他用紗布清洗凝固的血液,把所有的血清洗幹淨後,消毒傷口,棉花球輕輕的一點一點的點壓在傷口上。

似乎怕她疼輕輕的吹了氣,柔軟的風吹拂在她的掌心,像是有一扇羽毛撩拔著她的心。

抬頭,他柔柔的問:“疼嗎?”

她搖搖頭。

他呼出的氣息都落在她的臉頰上,像是能進入到她的血液之中。

而此時,她的右手被他握著,可以感覺到他手心的熱量,滾燙的溫度。

莫名的局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