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雅笑得很開心,“到時你和二哥給他們做證婚人好不好?”

    “考慮下。”

    林宜做猶豫狀。

    “這還用考慮,我在你這沒麵子的呀?”

    白書雅做發怒狀,伸手去撓她,林宜立刻閃躲開來,兩人的笑聲在露台上擴散開來,久久未散。

    ……

    一輛黑色轎車行駛在帝都的路上,白震坐在車上,臉色黑得似鍋底一般。

    一旁的律師向他報告,“白先生,白家已經把將你驅逐出族譜的事發上新聞了,您公司的股價正一路狂跌,幸好,你早有打算,也止損不少。”

    “止損不少?”

    白震冷哼一聲,“我那點家底都要空了!”

    還止損不少,他謀了半輩子的利益現在還剩多少?

    律師坐在一旁賠笑,心中卻想,自己能把他從警局撈出來就不錯了,跑去自首,又聲稱自己沒罪,搞得警方都怒了。

    “對了,崔曼夢那邊情緒怎麽樣?”

    白震問道。

    “白太太的情緒不太穩定,很害怕,她沒進過警局那種地方。”律師說道,“在案子判下來以前,白先生您可能還得多跑兩趟,多許諾白太太一點東西,好讓她能安心坐這個牢。”

    崔曼夢暫時是被他遊說得願意承擔一切責任,不把白震牽涉進來,但她明顯是優越日子過慣了的,進去又慌又害怕,很容易被警方多問題幾句就交待出實情。

    “她跟著我享福享慣了,自然受不得這苦。”

    白震冷冷地道,從一開始,他就看上崔曼夢逆來順受的性子。

    這些年下來,他對崔曼夢算是不錯的了,除去心情不好的時候打幾下,買衣服買首飾他可是從來不小氣,要不是現在必須推個人往前,他還真舍不得少這麽個任打任罵的人。

    律師訕訕地笑,“是,白先生對白太太這麽好,她一定明白的。”

    “我現在要回公司收拾爛攤子,她那邊要找我,你就跟她說,不管主犯從犯,她這牢是坐定的,但她要是把我供出來,等她以後出獄就隻能睡天橋。”

    白震冷冷地道。

    “好的,白先生。”

    兩人正說著,公司已經到了。

    白震推開車門,係上西裝扣子,沉著臉大步走進公司。

    公司裏留著的員工已經很少了。

    辦公室裏,一群財務與律師正辦公辦得飛起,打印機裏印紙印得發熱發燙,紙張滿天飛。

    “怎麽樣了?”

    白震走進去問道。

    他現在已經不指望牧家能對他網開一麵了,他隻能把一切推在崔曼夢身上,保全自己,止損公司生意,把財產帶走。

    一個律師將一份文件遞給他看,白震匆匆掃了一眼,頓時怒吼出來,“怎麽才做這些點,股價還再跌,我要現金!你們再不速度,我連保個底的本都沒了!”

    “白總,我們已經在加急了。”

    律師道。

    “還有,我名下這個公司的錢呢,我記得收益一直不錯的!”白震冷聲問道。

    “這一家經過同行排擠,加上白家突然出的脫離族譜聲明書,已經虧沒了。”一個財務站起來弱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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