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她不生氣,你和她說話還是回答,她還替你著想,可你想親近她的心,抱歉,沒門。

    應寒年抓了抓頭發,煩燥地踢了噴泉池壁一腳。

    慌。

    沒由來的慌。

    ……

    大約是林宜的話說重了,應寒年這一晚很安份的,沒來騷擾她。

    第二天,應雪菲就抵達了生死街。

    應雪菲在國內隻做了一些簡單的包紮和治療,整個人虛得不行。

    在林宜的堅持下,應雪菲隻好在酒店的房間裏躺下來,接受進一步的治療,輸液的另一頭吊了三大瓶的藥水。

    “吊完這些都半夜了。”

    應雪菲躺在大床上有些無奈,她還想盡快接走顧銘。

    “顧銘不會突然跑了的,但如果你身體好不起來,你跟不上他。”林宜站在旁邊替她調整了一下點滴的速度,淡漠地說道,態度很堅決。

    應雪菲知道她也是為自己好,不好意思再說什麽。

    “行吧,我老老實實治療。”應雪菲半躺在高高豎起的枕頭上,看一眼林宜的臉色,道,“你心情不好?”

    “沒有。”

    林宜淡淡地說道,在一旁坐下來,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

    “和應先生鬧別扭了?”

    應雪菲猜測道。

    林宜削蘋果的動作一頓,低著頭道,“沒有的事。”

    “我剛到的時候,應先生對你殷勤的就差上廁所都陪著你去了,你卻看都不看他一眼,說話愛搭不理的。”應雪菲試探著問道,“怎麽,吵架了?”

    “真沒有。”

    林宜不大想說。

    應雪菲看她一副消沉的樣子,伸手拿過自己的手機,在上麵拉出夏汐的聯係方式,默默發送信息。

    這次去國內,正好有了夏汐的聯絡方式。

    不一會,接通三方的女性視頻會議轟轟烈烈地召開了。

    “看。”

    應雪菲把手機屏幕轉向林宜。

    林宜正在削蘋果,忽地一抬頭,就看到屏幕上多出江嬈、夏汐、白書雅的臉孔,一個個擔憂地看著她。

    “什麽情況?”

    林宜錯愕。

    “我看你心情不好,想說你和夏汐關係近,讓她幫忙勸勸,沒想到她彈視頻了。”應雪菲有些歉意地笑笑。

    “……”

    江嬈的聲音從裏邊傳來,“沒事,我們幾個都是小宜最親近的,沒什麽好不對我們講的。”

    “是啊,小宜,新聞的事不是已經壓下來了麽,你怎麽心情不好?”白書雅擔心地問道,“難道又發生別的事了?”

    夏汐坐在白書雅的身邊,聞言點點頭,憂心忡忡的,“林宜,一直以來都是你幫助我們,寬慰我們,現在輪也輪到我們為你排憂解難了,你有事別憋在心裏。”

    看著那一張張關心備至的臉,林宜很感動。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

    林宜將昨天自己和應寒年發生的一些事說了。

    她一說完,幾個女孩子就七嘴八舌地嚷嚷開來。

    “原來是這樣,寒哥也太……他怎麽能那麽說你呢,什麽叫原來你不了解他啊?哦,你辛辛苦苦做那麽多,到頭來就換一句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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