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荷花對古代的捉奸著實想跟去看看,但她也明白這可不是她撒嬌耍賴就能跟去的事兒,隻好乖乖地留在家裏哄栓子睡覺。

    博榮早就被驚醒,見祝永鑫和方氏都穿戴好出了門,怕東屋的兩個妹妹害怕,便直接抱著博寧往這屋來,把他塞進方氏還留著餘熱的被窩,自個兒也鑽進了祝永鑫的被窩。

    荷花瞅著博寧睡得四仰八叉地,輕聲道:“這小子倒睡得跟豬似的,那麽大的動靜沒被驚醒,這會兒被抱過來換了地方睡居然還沒醒,可當真是有本事。”

    博榮和茉莉都捂著嘴偷笑,栓子聽不懂但也跟著嘎嘎地小,栓子昨兒下晚睡得早,這會兒醒了精神還不錯,卻是鬧著怎麽都不肯睡,一吹熄油燈他就不依,最後隻好點了燈陪著他玩兒,直到哄著他玩累了困倦了,終於在茉莉的懷裏沉沉的睡了,天已經都蒙蒙亮了,祝永鑫和方氏卻還是沒回來。

    荷花這會兒翻來覆去的也再睡不著,幹脆起身兒穿了衣裳下地道:“我去爺奶那邊看看。”

    博榮不放心,也起身跟著她一起過去,見祝老三已經在家裏了,家裏的大人都圍在老宅東屋,老祝頭正在罵他,他也不吭氣就在地下蹲著,臉上手上都有青紫的痕跡,看樣子是被人家一頓好打。

    方氏見博榮和荷花尋了來,扯扯祝永鑫起身兒道:“三弟,如今爹娘在,管教什麽的也輪不到我們插嘴,別的我也沒啥可說的,隻盼著你能多為老四和你的侄兒、侄女們想想,大家都是一個村兒裏的,好歹給我們留上幾分出門見人的臉麵。”說罷就擰身出去,拉著荷花道,“餓了吧?走,娘給回家做飯去了。”

    李氏見狀也站了起來,撲打撲打衣裳,抬手抿抿鬢角道:“三弟,就算你不在乎你的侄兒、侄女們,好歹也顧念下自個兒的閨女,以後終歸是要說婆家的,壞了名聲難不成你養她一輩子?”說罷也扯著祝老大起身兒走了。

    祝大姐一直抱著留哥兒在炕上坐著,到老大老二家都走了之後才罵道:“老三,你是不是豬頭蒙了腦子,大過年下的在村兒裏偷吃?俗話說男人是愛偷腥的貓兒,這話不假,但是貓兒偷吃了還曉得擦擦嘴、舔舔爪兒呢,你咋就恁厚個臉皮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就讒得連個兔子都不如?”

    祝老三還是悶頭不吭聲,楊氏也跟著訓道:“那雜貨鋪的齊寡婦是啥人?一身骨頭沒個三兩輕,當家的都死了還天天擦胭脂抹粉兒,看著就是個招蜂引蝶的輕狂樣兒,在村兒裏到處勾搭男人,你咋就這麽不知道羞……”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還不行嘛?”別人說什麽的時候,祝老三都是悶聲不吭,待到楊氏一開口,他就不耐煩地打斷道,“都折騰了大半夜,你們不累我還累呢。”

    “你這是怎麽跟娘說話的!”祝大姐氣得挪到炕沿兒處朝他踹了一腳,剛想再踹就被楊氏攔住。

    “先找藥酒給他揉揉吧,這滿臉給打得都開了染坊了。”楊氏說著把祝大姐扯回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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