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黑衣人圍過來查看情況,其中一個拎住荷花的衣領想把她拉開,她卻回身抓住那人的衣襟哭著哀求道:“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好不好?”

    那人似乎被荷花的舉動弄得有些意外,竟然沒有把她甩開,而是也俯身去查看那個小姑娘的情況,跟旁邊那人低聲交談了幾句,然後操著生硬的官話問道:“你們認識?她這是什麽病?”

    荷花搖搖頭道:“以前不認識,來到這兒以後才認識的,但是我聽她說過,似乎是從小娘胎裏帶出來的病根兒,自幼就時常發作,後來吃藥壓著似乎不太常發了,今個兒可能是因為受了驚嚇才又發了的。”

    聽到荷花說那人是娘胎裏帶來的病,那兩個黑衣人明顯的皺起了眉頭,把荷花丟開不去理睬,自己起身兒向其他人去回報商議。

    荷花半跪在那女孩兒的身邊,看著她時不時還在抽搐的身子,當真分不出她是裝得還是真的,隻好扯下一塊兒裏衣幫她擦拭嘴角的血沫子,自己的手忽然被她抓住,然後就見她用極快的速度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說了句:“做得好!”

    那些黑衣人似乎為了這件事爭吵起來,但是荷花也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麽,那個小女孩兒忽然扯扯荷花,依舊是用口型道:“等下有人衝進來,找個地方藏起來。”

    荷花還沒等細問,就已經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剛想伸手拖著那小女孩兒挪開些,不料她卻是在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的瞬間,飛快地起身兒,拉著荷花躲進角落處的一個什麽祭器的後麵。

    外麵的人撞門進來,看衣裳似乎都是官差,雖然官差的數量明顯多於那些黑衣人,但是那些人卻都好似不要命似的,一時間倒是打得難解難分,孩子們都四下逃竄,荷花被那女孩兒護著躲在祭器的後麵不敢動彈,一直等到官差把所有人殺的殺、抓得抓,開始清理現場的時候,那女孩兒采拉著荷花出去,對領頭的那人笑著說:“都解決幹淨了嗎?”

    “師姐,該抓的都抓了,孩子們似乎有幾個受傷的,但也都是自己亂跑的時候摔傷或者撞傷的。”帶頭的人雖說模樣看著年輕,但也至少有二十多歲,居然開口就管這個小姑娘叫師姐,不由得讓荷花愕然。

    那小姑娘看荷花的模樣,不由得笑著說:“我不過就是人長得小,可不是當真的小孩子,若是依著年紀,你叫我一聲阿姨都不為過。不過你的膽色和反應可當真是不錯,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本事,不知道你又沒有興趣來給我做徒弟啊?”

    荷花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玩笑,這種打打殺殺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可是沒有半毛錢的興趣。

    那女的倒是也不勉強,對帶頭的男子道:“好生照顧這個小姑娘,若是沒有她幫我,我還未必能拖到你們來呢!”

    那男的低頭問:“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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