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醉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自己究竟是在幹什麽?好心的來安慰人家,結果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然後,方禦喜歡上了一個女修,但是,那個女修為了從我的師父那裏得到些好處,就刻意的來接近我,為的不過是從師父的手裏拿到一顆駐顏丹罷了。”靡音歎息著說道。

    “本來我和方禦之間的事情就很是尷尬,而且在知道了那個女修的目的之後我就知道和方禦之間的事情要遭,可是我從來都不知道,方禦居然會那麽狠,居然,會將血氓種在我的身上。”說道這裏,靡音的聲音甚至開始輕輕的顫抖。

    “血氓?”沈長醉似乎是聽過這個名字。

    “嗯,血氓是一種極為難纏的物種,本身並無靈智,也不會開啟靈智,但是卻是以血食為飲,若是被血氓纏上了之後,不能及時的將血氓從身體裏驅逐的話,那個人幾乎就是必死無疑。”

    “那你為何?”沈長醉疑惑的問道。

    “在我的身體裏血氓開始發作的時候,正好趕上師父帶著我前去覲見掌門,也是因為掌門的原因,我才算是撿回了一條命。”靡音的聲音低沉的很,似乎是想起了那個時候的痛苦,靡音那低沉華麗的聲音甚至帶了點兒微微的顫抖。

    “不過,雖然掌門將我身體裏的大部分血氓給驅逐了出來,但是還是有一些順著經脈流入了心脈之中,雖然最後被掌門的真氣盡數震死,但是也有後遺症留了下來。”

    “就是你嗜血的……”沈長醉有些明白了靡音對那件事情的憎惡。

    “不錯,自那之後,我就染上了和那血氓相似的習性,不過,最多是對於血液的味道很喜歡罷了,隻有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忍不住想去吸食鮮血的人。”靡音說完,就有些尷尬的將沈長醉的頭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這樣的話,說出來的時候,有著強烈的表白的意味。

    饒是靡音,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沈長醉聽到了靡音的解釋之後,對於之前靡音總是將自己的事情避而不說的原因也有些明了了。被背叛滋味,是任何人都不想體會的。

    而是靡音的事情卻不僅僅是背叛的問題,甚至他的朋友明知道血氓會造成的後果,還是不顧一切的將血氓種在了靡音的身上……

    說不定,一開始的時候,呢個叫做方禦的人,就不曾將靡音當做是朋友,這才是靡音不想麵對的吧?

    沈長醉很快就想通了個中細節,心裏對靡音的憐惜更勝。

    但是卻不知該如何安慰,言語的安慰似乎是太輕了,可是,別的,似乎也……

    “阿音?”沈長醉從靡音的懷裏掙紮著起來,抬起了靡音那低下去的頭顱,果然,靡音的眼裏是一抹無法掩飾的失望和痛楚。

    “阿音,我明白,也許你是覺得自己付出的心裏得到的並不是等同的友情很是傷心,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是所有的付出否會得到同等的回報,而且,若是想要得到同等的回報的話,就不是友情了,那不過是一場交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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