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靡音懷裏的沈長醉已經睡著了,即使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了,但是身體裏失去的鮮血卻不是那麽容易就補回來的,而失血的另外一個後果也是漸漸的出現了。

    而且,更加重要的一個問題是,沈長醉十分討厭動物的內髒……

    眾所周知,動物內髒是最為補血,但是,想著以前見沈長醉對動物內髒敬謝不敏的樣子,靡音最後還是放棄了那個方法,但凡是沈長醉不喜歡的,靡音都絕不會強迫,當然,自己除外。靡音不知道自己會如何做,若是沈長醉最後不肯和自己在一起的話,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但是,現在,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不會和自己分開,甚至在以後很可能會成為自己的道侶。

    隻是想想,靡音都想要笑出來了,是開心的笑容,而不是那似笑非笑的滲人笑意。

    隻是,好看的眉頭又微微的蹙起,想起是自己一時失控才將眼前的人害成了這個樣子,靡音的心裏的愧疚幾乎是要將他淹沒。

    可是現在還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無迅速的將沈長醉被自己吸掉的血給補充回來,著實讓人糾結的很。

    但是事件的中心人,沈長醉卻正在靡音的懷裏睡得正香。

    看著即使是在夢裏,嘴角也是微微上翹的沈長醉,靡音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靡音的心情一好,就將站在一邊的千茴忘了個一幹二淨,轉而開始騷擾起來睡著的沈長醉。

    比如動動手指啊,給沈長醉整理一下因為在懷裏翻身而弄皺的衣服啊,整理一下被風(明明是山洞,哪裏來的風?)吹到了沈長醉臉頰上的頭發啊……

    總之,本來就睡眠很淺的人,就這樣子被靡音那小動作給弄醒了,偏偏靡音這個罪魁禍首居然是一副無辜的樣子,直讓沈長醉哭笑不得。

    而一旁的千茴,早就識趣的離開了。

    “阿音。”沈長醉忍無可忍的坐直了身子,臉色嚴肅的很,喊那個滿臉無辜的作弄別人的靡音。

    “我在。”察覺到了沈長醉那很是親昵的稱呼,靡音的臉上泛出了一抹極為明亮的笑容,像是初冬的暖陽,和煦,溫暖。

    “咳咳咳。”沈長醉用拳頭抵住自己的唇,輕輕的咳了幾聲,來掩飾自己那幾乎是忍不住的笑意。若是自己笑出聲來的話,恐怕是會被靡音好好的作弄上一番的。

    說起來,這樣子的靡音,沈長醉還從來沒有見過呢!即使是諂媚的討好,這個男人做起來也是駕輕就熟,絲毫不見羞赧。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做起來的時候也沒有以前見到的那些人那般難看的卑躬屈膝,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縱容和寵溺。

    許是心境變了的原因,見靡音那般裝傻,沈長醉地心裏是哭笑不得,還有啊一絲絲的甜蜜。

    隻是,沈長醉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竟然會如同女子一般感覺到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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