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靡音那近乎是貪婪的吮吸之下,沈長醉已經是失血大半,此時能夠和靡音對視已經是耗盡了身體裏僅剩的氣力。

    “長醉?”靡音這才發現了沈長醉的異常,隻是時機已晚,靡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沈長醉就那般輕易的歪倒在地。

    “長醉!”靡音的聲音裏摻雜了隱隱的恐懼,一個健步上前,伸手將沈長醉的身體接在了自己的懷裏。

    手指顫抖著湊近了沈長醉的鼻翼,確定沈長醉還有著清淺的呼吸,靡音的心跳這才漸漸的恢複了正常的頻率。

    而一邊,若不是有謝玄拉著,恐怕沈長生咋早就衝了上去,將靡音給暴打一頓了!

    “長生,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走吧!”

    但是謝玄錯估了沈長醉在沈長生眼裏的情況,即使是謝玄,呃差一點就讓沈長生誒代跑了。

    “拿去!”靡音頭也不回的扔給了謝玄一個東西。

    那是,謝玄的眉頭皺了起來,水鏡。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釋。”靡音隻是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就離開了。

    而謝玄,也帶著沈長生來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

    對著還是在生悶氣的沈長生,謝玄的心裏也是無奈。

    “長生,這水鏡是師兄特意的封存了子的一段記憶製成的,我們先看完了這一段記憶再說,好嗎?”

    “可以。”

    【水鏡】

    “你曾經問我,究竟為何會變成這樣子的不是嗎?”靡音將沈長醉攬進了懷裏,靜靜的說道,低沉華麗的聲音在沈長醉的耳邊輕響。

    “我在淩天仙門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好的兄弟,叫做方禦,是昭天峰峰主的大弟子。我與他的天賦本在伯仲之間,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一個資質極好的師弟。”

    “嗯,你沒有想錯,就是謝玄,謝玄的天賦是極高的。”靡音將沈長醉那驚訝視線收入眼底。

    將沈長醉的身子調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再次緩緩的講述了起來。

    “事情還是要從謝玄這裏說起來。”靡音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方禦是從哪裏聽來的,是師父強行將謝玄從昭天峰的峰主哪裏將謝玄搶來的,本來謝玄應該是昭天峰峰主的弟子的。

    可是事實哪裏會是這樣子的?明明是昭天峰的峰主原先看不上謝玄的資質,將謝玄給扔在了血海裏,後來是師父經過了,心裏不忍,才將那個孩子從血海裏救起。”

    “若不是師父的話,謝玄可能早就殞命了,但是,在將謝玄展現了他的劍修天賦之後,昭天峰的峰主就打起了小算盤,想著若是謝玄拜在了自己的門下的話說不定……”

    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靡音的心裏感覺沉甸甸的,

    不僅僅是自己的師父的事情,還有的就是自己本來視為朋友的人,居然會給自己捅上那般難受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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