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裏已經劃過千百種念頭,可當我親眼看見這樣一幕,還是抑製不住自己內心湧起的強烈惡心感。更讓我心寒的是,為什麽我抓到我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妹偷情,他們卻還這般有恃無恐呢? ——摘自淩洛香的手劄

    這回,君少惟不再遲疑,然後,便沒有然後了,女人很是滿足地埋首在男人的懷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微亮的時候,羽沫兒忽地醒了。昨晚一夜好眠,她是自然而醒。

    夏季的清晨總是亮得很快,羽沫兒醒轉過來時,因為周圍熟悉的一切包括男人就在自己的麵前酣睡而失了神。思緒百轉,再一看,房間裏已然亮堂了許多。

    有多久,沒有這般近距離地看著男人熟睡的眉眼,那孩子氣般毫無防備的睡顏,和平日裏的淡漠神情相去甚遠。

    她幾欲伸手想去觸碰他的臉還有臉上的傷痕,卻終是訕訕地放下了。幾不可聞地一聲歎息後,她再次閉上了眼,往男人溫暖的胸膛裏鑽了鑽。就允許她再貪戀一會兒此時此刻的溫情吧!

    房間裏很快恢複了睡眠時的氛圍。君少惟卻悠悠地睜開了眼,女人的掙紮內心,他都能理解。也罷,好好享受最後的溫存吧!

    男人伸手更加擁緊了懷裏的人兒。閉眼,卻沒有半點睡意。

    又過了不知多久,睡夢中的羽沫兒不安分起來。她的手原本是搭在男人的腰際,卻慢慢縮了回來,摸索著去抓男人的大手。

    君少惟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的一隻手已然被她按在了那挺起的胸前。下一刻,她的手又不老實地在他身上胡亂地摸著。口裏還模糊不清地發出幾聲囈語。

    “沫兒,沫兒……”他抓住了那隻小手,同時搖晃著要她醒來。

    羽沫兒雙頰緋紅,她半眯著眼,口齒不清地回應道:“好難受,好熱啊,君君……”

    她體內的藥性再次發作,君少惟因這久違的一聲親昵稱呼,內心更加泛起了心疼,“來,我幫你。”他低沉的聲線此刻特別地魅惑著女人,薄唇準確無誤地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本就裸著的一對男女很快又如膠似漆地貼在一起。這一次,君少惟一邊努力地滿足著小女人的需求,一邊卻皺起了眉頭。肖哥下手果然狠,他的藥到底會持續多久,總不能是永久性的吧?

    屋外,一個女人不停地按著門鈴,雲嫂急急地跑去開門,一看竟是淩洛香。攔也攔不住了,她隻能在樓下喊了一聲:“少爺,少夫人找你!”

    可是,正在共度雲雨的兩人怎麽會聽見這叫聲?淩洛香一開始也不確定自己的丈夫是否在這套別墅裏,但聽雲嫂這麽一說,立即義無反顧地上了樓梯。

    卻在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心跳莫名地加速起來。似乎有聽到不太尋常的聲音,是男人正在起床吧?

    她這樣對自己說著,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房門是大開著的,淩洛香在見到床上一條薄被蓋著的兩個幾近赤落的人時,先是一怔,隨即捂著臉尖叫起來,“啊——”

    君少惟最先反應過來,可他還在女人的體內,一動,他不舒服,女人也更是緊緊地摟住了他。他的餘光掃到門口跌坐在地上的人,是她,內心各種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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