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為,隻要愛得深就一定能在一起,後來才知道,原來愛得深的,一般都沒結局。所以在後來的日子裏,我常常有過後悔,如果對你的愛不是那麽強烈,也許大家都能灑脫得多。但同時又萬分慶幸著,讓我能夠遇見你,再次遇見你。 ——君少惟

    君少惟當即愣了一下,一個沒注意,被肖哥的一位手下一腳踹到了腿,他猛地跪了下去。很快,其他的手下紛紛將他們的目標對準了已無反抗之力的男人。

    一旁的章冥想替他去承擔一些不長眼的拳頭,但卻被君少惟一下推開了。

    “你別管了,他們要的隻是我的命而已。”低沉的聲音飄過來,章冥心中一緊,卻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大被那群人死命地打著。

    隻是半個小時而已,在章冥的心裏卻像過了半個世紀之久。還算肖哥守信,看了一眼時間,他擺擺手讓人退下,“算你小子識相,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了,不過,這事兒沒完!”

    說罷,起身,帶領著眾人很囂張地離去。

    章冥隨即去扶君少惟起來,但他沒理會,硬是自己支撐著站起。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他先是走到羽沫兒的跟前,確認她還在昏睡中,內心終於舒了一口氣。

    她好,就好。

    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各種傷,君少惟抱起渾然不覺的女人便走出了包廂。由於還不確定她的藥性是怎樣,男人再三考慮之後,還是帶回了他那個別墅裏。

    雲嫂一開門便看到這兩個人,不用問便猜到了幾分。安置好羽沫兒後,她便一邊嘴裏嘮叨著一邊替君少惟的臉上抹上了各種藥。

    所以,他的臉看上去才稍稍好了一些,但身體裏的各種內傷卻還沒處理。如今,躺在床上的他,聽著衛生間裏持續不斷的淋水聲,他身上也適時地痛了出來。

    羽沫兒在衛生間裏的花灑下不覺已經很久了。她閉著雙眼,感受著涼水一遍一遍洗滌過自己的身子。其實已經渾身發冷,可她還是潛意識地覺得內心有一團火澆不滅。

    也許,還有因為她想洗去身上被那臭男人撫摸過的痕跡吧。

    羽沫兒想起了那時自己被秦沐聲下了藥,然後反複地在花灑下衝洗的情景。沒想到,還會有這麽一天,她居然在君少惟的衛生間裏做著相同的事情。

    其實,其實真的可以就讓君少惟當自己的解藥,自己明明是衝著要勾引他的目的而去的,不是嗎?

    為何會拒絕呢?是不想自己這般情態婉轉在他的身下吧,她不想欠他的人情。她要的,是大大方方地和他歡愉,然後再故意讓他老婆知道。嗬嗬……

    直到四肢麻木,渾身冰涼,羽沫兒才終於關了,拿毛巾狠狠地擦幹了自己的身子。再將之前的衣服又一件一件地穿好,鏡前的她頭發微濕,但還看得過去。

    拉開門,她第一眼便看見床邊斜倚著的男人雙目緊閉,眉頭緊皺,一隻大手還緊捂著胸口處,一副痛苦的模樣。

    想要出口說再見的話不得不吞咽了下去,羽沫兒當即來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挪開,然後慢慢解開了襯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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