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想想,如果那時,真的用了我的身子換回了你的性命,也許在以後的日子我不用每天都活得那麽痛苦,還有什麽比失去你更難過的呢?愛你也恨你,可連你也消失了的時候,我上哪兒再去找個可以讓我又愛又恨的人? ——羽沫兒

    “嗯……”羽沫兒低吟出聲,腦袋還是炸開一般的疼著,但意識似乎又回來了。她慢慢地睜眼,是錯覺嗎?周圍的一切擺設,好熟悉,就和他那別墅的房間布置一樣。

    等等,別墅房間,她猛然坐起來。環顧四周,沒錯,正是這個房間。來不及多想,那窗台邊上的身影進入了她的視線範圍。

    是他,君少惟。羽沫兒看著那道挺拔卻又寂寥的背影,內心是說不出的滋味。她見自己的衣服還安好,起身打算離開。

    悉悉索索的聲音終於讓男人回過身來,他手插著口袋,踱步走近她,“醒了?”

    “嗯,我……”羽沫兒抬頭看他,卻被他臉上的那些傷痕嚇到了,忍不住伸出手去觸碰,“你這是……”

    君少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別過了臉,淡淡地回答:“小事,你沒事就好。”

    “哦……”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關心應該是多餘了,即使內心真的有那麽點心疼。可,可為什麽這個男人抓自己的手那麽緊呢?是不舍得放她走,不是吧?

    她弱弱地抬眼再次看向他,那酷酷的側臉卻莫名地讓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起了漣漪,竟然生出一種想要親吻上去的念頭。

    這個想法一出,羽沫兒的臉頓時泛紅,看在君少惟的眼中,他明了地放開抓著她的手,涼涼地說出一句:“看來你的藥性還沒過,是要我幫你,還是,你自己去衝涼解決?”

    “什麽?!”女人立時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意思是自己如果沒有男人作為解藥,就不得不一遍遍地去衝涼才能緩解體內的那股燥熱,是嗎?

    君少惟沒理會她的吃驚,好整以暇地往床邊一靠,擺了個悠閑的姿勢,麵無表情地看著床對麵還傻站著的女人。

    “決定好了嗎?”

    羽沫兒猛地望向聲源,一張小臉已然憋得通紅,她忿忿地出口:“借你的衛生間一用!”

    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是憋急了要上廁所,但男人卻是一怔,隨即勾起一抹苦笑,聽著衛生間裏很快響起淋水的嘩嘩聲,他不覺神色黯然。

    她現在,已經堅強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了吧。還是,隻是要和他撇清所有的關係?

    臉上持續地傳來火辣辣的疼,那自然是和肖哥那夥人打鬥過的印記。其實在把酒送去給肖哥他們之前,他已經吩咐人下了安神藥,是希望他們喝了能立即躺倒。

    卻不想,肖哥也命人在酒水裏放了一種藥,讓羽沫兒毫無防備地喝了下去。

    幸好,值得慶幸的是,羽沫兒和肖哥在還沒發生什麽關係之前,兩人相繼倒下。君少惟於是立即使了個眼色,將那些手下人打得一個措手不及。

    然後,正準備將羽沫兒從男人身下抱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腕卻忽地被肖哥抓住了。“就知道,你們有關係,嗬嗬……”說話聲響,代表著主人根本沒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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