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呢?我怎麽會在酒裏下藥呢?”陸相宇說道,聽著宋翊妍幾乎說帶著哭腔的聲音,他的心裏沉到了穀底。

    該死的那菱,那個愚蠢的女人,她用什麽辦法不好,為什麽偏偏要在那個阿拉伯人的酒裏下藥!

    既然藥是在酒裏發現的,那麽翊妍一定會受到牽連的!

    做事做的這麽不幹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

    “可是,那些藥是怎麽回事呢?為什麽會進到酒瓶裏……”宋翊妍委屈地問道。

    “翊妍,你不要著急,也不要胡思亂想,費迪凱是在酒店裏被人發現哮喘複發的,那麽在他打開那瓶酒的時候,會不會有別人也在場呢?而且偏偏是想害他的人呢?有可能那些藥是在酒店的時候被他身邊的人下在酒裏的,所以不要擔心,事情不是我們做的,我們不要在這個時候自亂了陣腳……”陸相宇柔聲勸道。

    “對,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啊,是這樣的,相宇,一定是這樣的,說不定費迪凱先生想要喝酒的時候,正好他身邊有人想要害他,就把阿司匹林放進了他的酒裏,費迪凱先生才會發病的……”宋翊妍聽到陸相宇的話,覺的很有道理,原本緊張不安的心漸漸變得平複了一些。

    “你現在在哪呢?”陸相宇轉移了話題,想要轉移宋翊妍的注意力。

    “我……我現在在家裏……”宋翊妍說道。

    “在家裏?今天不用去上班嗎?”陸相宇問道。

    “已經去過了,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所以又回來了……”宋翊妍小聲說。

    “有人找你的麻煩了?”陸相宇立刻問道,去了公司又回家了,是不是被別人刁難了,一定是有人看到了翊妍給費迪凱先生那瓶酒了,現在被曝出酒有問題,那麽矛頭肯定都指向了翊妍,有人找翊妍的麻煩也是必然的。

    “這個倒是沒有,酒被秦總從酒店裏帶了回來,現在就在秦總的手裏,秦總說這件事情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讓我不要聲張,他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的……他擔心我會在同事麵前露出馬腳,所以今天……特意放了我一天假……”宋翊妍解釋道。

    此時她才意識到,原來秦漠深今天早晨一大早就找她去總裁辦公室,並不是要責備她,而是要保護她,告訴她這件事情,然後讓她暫時先遠離這些是非。

    如此看來,秦漠深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無情無義。

    “哦,原來是這樣……秦總還真是有心了……”陸相宇不動聲色地說道,心裏的嫉妒和憤怒早在聽到宋翊妍提到“秦漠深”這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如野草般瘋長,“不要胡思亂想,既然今天不用上班,那就好好休息,不用擔心,事情的真相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好……”宋翊妍答應著,“那你忙工作吧,不用擔心我了,我會好好的待在家裏的!”

    掛了電話,陸相宇深吸了幾口氣,但是心裏的怒火還是不停地往外冒。

    秦漠深竟然這麽維護翊妍,作為總裁,他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這個時候,出了這種事,正常的反應不是應該立刻把相關的員工控製起來,甚至不惜動用警方的力量,把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然後給阿拉伯方麵一個滿意的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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