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也沒有下藥的必要啊!

    費迪凱和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麽要給他下藥呢!

    “那這瓶酒你是從哪裏來的?”秦漠深又問道,目光灼灼地盯著宋翊妍。

    如果酒裏麵的藥不是宋翊妍下的,那麽就是她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說不定她就是一顆棋子!

    “這酒是……是相宇給我的……”宋翊妍說道,“可是相宇也不會在這酒裏下藥的,我拿到這瓶酒的時候,這酒分明就是包裝完整的……”

    宋翊妍急忙解釋,她不想把責任推到相宇的身上,相宇送這瓶酒給她也是好意。

    再說,她不相信相宇會做這樣的事情。

    “陸相宇?”秦漠深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一派嚴肅的表情。

    “除了陸相宇,還有人接觸到這瓶酒了嗎?”思索了一會,秦漠深又問道。

    “沒有,昨晚我是直接從相宇的車上拿到這瓶酒的,然後就直接送給了費迪凱先生……而且我們說起送給費迪凱先生酒這件事情也是偶然的,相宇也不會專門給我一瓶酒陷害費迪凱先生的……”宋翊妍說道,她心裏慌亂成了一片,秦漠深問什麽她就答什麽,絲毫不敢有所隱瞞。

    “可是陸相宇有害費迪凱的嫌疑和動機,商場裏的商業競爭,有些人會無所不用其極!”秦漠深冷冷說道。

    “這怎麽可能?相宇不會做這種事……”宋翊妍極力為陸相宇辯解,秦漠深心裏的火氣大了幾分。

    “好了,這件事情現在是個秘密,這瓶酒是我從費迪凱的住處直接拿過來的,檢驗也是秘密進行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到處聲張,好在費迪凱現在沒事,不過合約需要延遲一些日子了……”秦漠深看了宋翊妍一眼繼續說道,“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做,你和費迪凱是什麽關係,用得著給他送酒嗎?不是多此一舉!現在出了事,又偏偏是這瓶酒出了事,別人自然會懷疑你是別有用心的!”

    “對不起……可是這件事情該怎麽辦呢?”宋翊妍委屈的眼眶發紅,她本來也是好意,但是卻把費迪凱害成了這樣,這件事情,阿拉伯方麵不會不追究的吧!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剩下的事由我來處理……”看到宋翊妍明顯已經慌了陣腳的樣子,秦漠深心裏突然湧起了一陣不忍,開口道,“你也不用害怕,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就安心做你的工作就好,就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

    “是……”宋翊妍低著頭,蠕動著嘴唇,諾諾地回答,眼神遊移,不知所措。

    “放輕鬆些,你這樣子怎麽行?出了這個門就會被人看出來的!”秦漠深有些無奈,這女人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嗎,當年敢把他的養父從天台上推下來,殺人都不怕,現在隻是給人下個藥,讓人住了醫院而已,她竟然就怕成了這樣。

    難道失了憶,膽子也變小了嗎?

    “可是……”宋翊妍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後怕,眼淚竟然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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