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都尉府。

    “大人,不好了大人,太守大人張鶴之和校尉大人馮奇帶著好多官差在府門外,說……說我們綁架了王爺……”

    範智穿著一身便服,正坐在正堂中喝茶,外麵的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稟報。

    王俶今天剛能下地,就被召過來,還沒說話,便被這侍衛打斷。

    而正主此刻還優哉遊哉地喝著茶,似乎沒有看見他手下的人麵色有多慌張。

    等在外麵的太守見裏麵半天不出來人,心中氣憤,高聲道“容城左都尉範智綁架王爺,此罪當斬,給我殺進去!”

    “是!”身後的士兵異口同聲道。

    然而還不等他們殺進去,範智便帶著王俶緩步走了出來“太守大人,有失遠迎,不知太守大人青天白日之下,帶著這麽多人來下官這門口堵著,是為何?”

    “範智,你總算出來了!”那張鶴之長著一張尖嘴猴腮臉,留著一把小胡子,見到他出來立刻瞪眼道“說,你將王爺藏哪裏了?身為朝廷命官,竟敢自綁架王爺!”

    “太守大人,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範智從容不迫地笑著,隻是那目光和語氣帶著森森寒意“下官可從未綁架過王爺,太守大人雖是位在下官之上,但汙蔑朝廷命官,罪同欺君。”

    說到欺君二字時,他全身都散發出驚人的煞氣。

    那是在戰場上久經風雨的煞氣,將跟本就沒上過戰場的太守嚇得腿差點軟了。

    別說是張鶴之了,就連他身邊的校尉大人馮奇也被對方這氣勢嚇得虎軀一震。

    他雖是校尉,官職比眼前的範智大,但從未上過戰場,別說是戰場了,就連剿匪也都是借著範智的光,從未自己做過什麽。

    王俶也是知道這些年眼前這兩位對範智可謂是百般欺負,髒活累活給範智做,自己享清閑不說,最後功勞都是他們的,到了範智這裏,反而是什麽都沒有了。

    還經常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王俶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什麽本事都沒有,隻會阿諛奉承,搶占功績。

    “你……你少嚇唬我本官,本官什麽時候汙蔑你了?”張鶴之意識到自己被人家的一個眼神嚇唬成這個樣子,頓時感覺自己很丟臉,惱羞成怒道“本官可是有人證!”

    京城中的那位可是發話了,隻要能救出王爺,官升兩級,俸祿加倍。

    他當然不敢去招惹那勞什子的萬鬼宗,怕丟了小命,但是對於眼前這位,他還是很有膽子招惹的。

    “哦?人證?”範智冷笑“在哪裏?”

    “這裏!”張鶴之將躲在自己身後不敢出來的人拉了出來“看到了吧?這個人,你見過沒?他可是說了,在你的府邸看見了王爺,而且王爺被你虐待,過的很不好,這才找他去醫治的,你還威脅他不能將王爺在你這的事情說出去。”

    範智看了看站在底下戰戰兢兢的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哦,原來是你啊,答應了本都尉不會告訴他人王爺就在這裏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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