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單身的易思思並沒有告訴朋友們這個消息。許向陽偶爾遇到她會冷嘲熱諷幾句,對她很是不滿。

    易思思盡管清楚自己的心思,卻不敢妄自行動。

    學習工作仍在繼續,易思思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瀾。周六夜晚,易思思照例參加美國社團活動。剛到村莊宿舍,易思思的目光不受控製地往籃球場方向張望。

    還好,許向軒仍在。

    社團裏其樂融融,美國朋友們居然也玩殺人遊戲,易思思樂在其中,且水平極高。大概是因為心理學的熏陶,加上美國人常常喜怒形於顏色,易思思很容易分辨出朋友們的身份,而自己稍稍發揮了中國人的“善於偽裝”的優點,瞬間秒殺眾生,被美國朋友們譽為“萬年贏家”。

    一行人歡聲笑語地走出宿舍,易思思再次不由自主往球場方向逡巡,卻見許向軒倒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腿。

    易思思失色,快步奔至許向軒身旁。

    “你怎麽了?”

    許向軒卻不領情,想要側過身去背對她,卻倒吸一口涼氣,悶哼了一聲,模樣像極了打架的小男孩不想受父母的責罵。

    易思思明白如今許向軒與自己的關係早已不似從前,於是不理會許向軒的臭脾氣,喚來美國朋友,將他抬到了校醫院。

    一檢查,竟是左腿脛骨裂了,也不知他到底是怎麽傷著的。脫鞋的時候,許向軒將腳一收,似乎更疼了,扭曲著一張臉,上麵全是冷汗。

    易思思這才注意到他的襪子破了,再仔細一瞧,那襪子不正是去年買給他的生日禮物。易思思心底偷著笑了,麵上卻裝作沒有認出來的樣子。

    上好石膏後,許向軒仍未和易思思說一句話。易思思自說自話,大翻白眼。

    “喂,疼的話就叫出來,不丟人的。”

    “許向軒,你打籃球也能摔骨折,要是我沒發現的話,你怎麽辦?許向陽和妹子出去旅遊了,丟下你一個人不管。”

    “唉,說句話啊。”

    易思思心中大罵許向軒傲嬌,也不再理他。

    向校醫院借了拐杖,許向軒撐著拐杖往外走,易思思在他身後跟著。

    “我送你回去吧!”

    不理。

    “你傷的是腿又不是喉嚨,再不理我我就自己走了。”

    不理。

    易思思偏不信邪,尾隨他來到停車場。許向軒艱難地打開車門,打算自己開車回去。

    易思思攔住他,搶過他手裏的鑰匙,搶先一步鑽進了駕駛座。

    “去,坐那邊去。”

    許向軒麵色深沉,背挺得像小白楊一樣,隻不過自己架在兩根拐杖上,說不出得滑稽。易思思再仔細一瞧,他眼底似乎有一抹喜色,卻迅速掩飾了。

    待他一拐一拐地坐進副駕駛。易思思輕車熟路地發動了車,畢竟去年暑假學車時,兩人便分別坐著現在的位置,一晃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到家後,易思思遞給他拐杖,兩人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直至門口。易思思幫他打開大門,心裏雖有些放心不下他,又怕他不願意自己太靠近,便打算告辭。

    誰料,易思思剛轉身,許向軒的金口才開。

    “易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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