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然發瘋了一樣想要吻她,易思思左躲右閃,愣是沒有讓薛浩然的嘴唇落下。

    “我相信你對她沒有什麽。可不管是她主動,還是你的無心,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明白的,我不可能視而不見,我沒有那麽大度。”

    “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從來沒有想過,捉奸在床這種電視劇裏的情節會發生在我身上。我還以為我會跟你大吵一架,現在才發現,我連吵架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吵架意味著這是真的。我寧願我做了一場夢,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做了一場噩夢?”

    “思思……”

    薛浩然扳正易思思的臉,用力吻過去,絲毫不顧易思思是否會不會疼。

    易思思疼痛不堪,卻沒有抗拒,麻木地回應。

    待易思思全身力氣抽幹,薛浩然將她拐回公寓,兩人的關係降至冰點。那晚薛浩然幾乎強迫易思思和他在一起,試圖用親密關係緩解兩人的不合。易思思呈現出一種刺痛的表情,仿佛覺得他很髒,試圖遠離他。

    “思思,我真的什麽也沒做。思思,對不起,讓你受委屈。”

    薛浩然再怎麽解釋也無濟於事,兩人也不知何時昏睡下去。

    醒時,易思思翻身背對薛浩然,皺著眉頭強迫自己不去麵對他。易思思感覺到薛浩然呼到自己背上的氣體很燙,聽到他的呼吸似乎比昨日更加粗重。

    “你離我遠一點,昨天是我太懦弱,我想清楚了,不能這樣下去,你現在想都不要想。”

    易思思說完這番話,突然感覺內心很淒涼,可身後那人毫無反應。薛浩然依然呼著熱氣,沉重地呼吸。

    易思思總算反應過來,翻身麵向他。一眼望去,心揪得疼起來,薛浩然果然病的不輕,皮膚幾乎透明,看得見皮下的青色的毛細血管。

    易思思做了好久的思想建設瞬間崩塌。原本打算一刀兩斷的她怎麽也下不了落刀的手。她怎麽忍心看著他受病痛的折磨,怎麽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沒有人照顧。

    “老薛……”伴隨著易思思淒楚的呼喊,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在了薛浩然的臉上。

    薛浩然的身體漸漸好起來,兩人依舊默契地生活在一起,誰也沒有輕易觸及言語禁區。易思思也沒讓薛浩然再碰自己。

    大四最後一個學期開學,易思思搬回了宿舍,申請進展不錯,陸續收到兩封錄取,隻是都沒有提及獎學金,易思思有些糾結,畢竟工薪家庭出身,留學學費負擔會比較重。

    薛浩然多次試圖緩和關係,每逢周末來學校接她,易思思倒是拒絕了兩次,但多數時候順從他的意思。

    郝彤對易思思冷淡的表現刨根問底,易思思大致告訴了她自己那日的見聞和後來的情況。

    “騷騷,都這樣了你怎麽不分手?”

    “學姐,其實我明白。當時應該是那人主動,老薛生病了,他不是那種沒定力的人。”

    “那也不行,你家小受怎麽會是這種人?騷騷,你可不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自有主張,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學長或者任何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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