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call me ‘EX’,喜陽陽,他這一句完爆你以前100句,你就甘拜下風吧……”

    許向陽配合地點頭:“你是不知道,當時200多個人哄堂大笑,有的男生臉都綠了。我哥毫無知覺啊,完全不知道大家為啥笑,還是一本正經的繼續上課。”

    易思思倒是對這樣的書呆子很有好感,嘴也合不攏地說道:“果真是奇葩。不過,這樣的書呆子還挺可愛的……”

    “唉,我哥來了……”許向陽朝易思思身後望去。

    “向陽,說什麽呢?”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易思思背後傳來。

    易思思笑嗬嗬的轉身望去,頓時目瞪口呆。

    兩聲尖叫同時回蕩在食堂大廳。

    “蛋疼男……”

    “腦殘女……”

    隻見易思思和許向軒兩人,麵對麵佇立在一起。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兩人周身仿佛有一陣罡風朝四周擴散開來。

    許向陽完全把不準脈搏,一臉茫然的問到:“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麽情況?”

    易思思和許向軒舉起手指向對方,再次異口同聲的喊道:

    “問他……”

    “問她……”

    易思思眉頭大皺,撇過臉,對許向陽說:“喜陽陽,我今天要下班了,再見……”說完頭也不回從側麵離開。

    許向軒仍是滿臉怒容,目光隨易思思而動,雙拳握緊,青筋凸起。

    許向陽焦急朝易思思喊道:“思思姐,紅花油要不要帶走,你剛才就抹了一點……”

    易思思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直視前方:“今天多謝了,我家裏有,回頭見。”

    許向軒鬆開拳,瞟了一眼許向陽手裏的紅花油,又望向遠去的易思,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此刻,許向軒心中苦澀不已:“真是腦殘,怎麽又受傷,這次不知傷在哪裏。”

    轉念一想:“管她受傷不受傷。她憑什麽生我的氣,分明是她把我砸傷,她還欠我一個人情……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她會這麽討厭我……”

    目送易思思走遠,許向陽疑惑地問:“哥,你怎麽認識的思思姐,為什麽她叫你‘蛋疼男’,你叫她‘腦殘女’?”

    許向軒恢複了一張冰霜似的臉,冷冷的拋下一句:“這不關你的事。”

    兩人並排而立,良久,許向軒終於忍不住問出埋在心底的疑惑:“她叫什麽名字?”

    許向陽答道:“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叫易思思,心理學博士第一年。新晉華人歌唱大賽冠軍,唱歌可好聽了。”

    許向軒心裏默念:“易思思……易思思……心理學博士第一年……我果然沒有看錯……真的是腦殘文科女……”

    兩人坐在一起進餐,許向陽開始聒噪易思思的奇聞軼事,許向軒沉默不語,望著滿盤食物,左手拿起漢堡,咬了一口,卻怎麽也咽不下去。

    “她這麽令人厭惡,怎麽會是向陽的朋友,關係居然如此親近。”

    “不行,一定要讓向陽和她斷絕來往,不要受到她的不良影響。”

    “可是,我又該從何人那裏獲得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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