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葉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想要的女人容得了她說不?她要敢不願意,你隻管綁了扔在床上,睡了便是!你這樣折磨自己,折磨我這個相似品,有意思嗎?”

    見他離開,露西尖銳嘶吼,滿目悲涼,這麽多年,他隻會在醉了的時候帶自己開房,但每次一清醒便推開她,她真的受夠了!

    “以後不必再見了!”他落下這麽一句,甩門而去。

    車子穿梭過燈火輝煌的半個喧囂城市,終於回到了家,醉得有些厲害,一屁股胡躺在客廳沙發,揉著酸脹的額頭,腦海裏不斷浮現露西的話,“她要敢不願意,你隻管綁了扔在床上,睡了便是”,他自嘲一笑,不由想起慕落高燒昏迷的那一晚,他將她送去醫院,從來沒發現自己竟有那樣的耐心,會在病房守著一個睡相十分不好看的女人。

    起初他隻是單純的欣賞她將自己逗樂的睡姿,但她燒得迷迷糊糊,全身發熱,老是把被子蹬來蹬去,她身體偏瘦,套上醫院的病服,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幾個翻身像是瓷娃娃般的玉肌就呈現在他眼前。

    她發著燒,細膩肌膚白裏透紅,泛著細細汗珠,他並非未涉情事的黃毛小子,玲瓏有致的女人身體見過不少,一般女人很難提起他的興趣,但麵對她這樣幹瘦的青澀身體,那一刻,他氣息竟是急促了起來,那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

    他心有些亂,將被子一撈,把她從頭捂到腳,她卻十分不合作,一腳將被子蹬了個老遠,他站的很近,將她身線看得越發仔細,他喉嚨一緊,異常煩躁,一巴掌拍在她臉上,她到好,感受到他手上的冰涼,抓住他手隻是不肯放,他一臉黑線,她卻徑直抱住他,哪裏涼快那裏鑽,貪婪著他身上的涼意。

    也許他隻是單純的想讓她取涼,又或許是想抱抱她,他本能的睡在她身邊,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他不嫌她一身是汗,她卻一腳將他蹬下了床。他何從受過這待遇?看著起了變化的身體,他憤怒得想將她掐死,如果那晚……

    “小叔叔,你喝醉了?”

    迷迷糊糊中,一個嘰嘰喳喳的幼稚童聲在耳邊響起,搖著他手臂,將他晃醒,他捏了捏疲倦酸澀的英挺鼻梁,眯開眸子卻是薄言歡那個小鬼。

    “這麽晚還沒睡?”薄葉徹坐了起來,揉了揉小家夥的西瓜頭。

    “我認床,睡不著。”薄言歡捧著腮幫子喃喃的說。

    “認床?”薄葉徹額角一抽,“誰在飛機上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還流我一攤口水?”

    “我那是暈機,一不小心睡著了。”薄言歡吐吐舌頭,一本正經又道,“小叔叔,你把我送回海上城堡去吧,沒有美男給我講故事,我會睡不著的,我媽咪說晚上睡不著的小孩長不高,我可不要變成小小侏儒。”

    “改天讓人做個一模一樣的機器人給你講故事哄你睡覺。”薄葉徹好笑又好氣一捏他的小鼻子,豈會不知這小鬼是在打離開這裏的主意,但他不會給他離開的機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