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你一身酒氣臭死了,我給你放水,先洗澡吧。”薄言歡捏了捏鼻子,一臉嫌棄的跑開,上樓去給薄葉徹放洗澡水。

    “小人精!跑慢點。”

    薄葉徹忍俊不禁輕嗤一聲,囑咐的話剛出口,隻聽“哎呀”一聲,薄言歡像是一個小皮球一般從樓梯滾了下來,小家夥七仰八叉摔在地上,小手捂住嘴,哇哇大哭,鼻涕眼淚混合著血液沿著小手指流出來。

    “小鬼……”

    薄葉徹臉色大變,一驚從沙發一個翻身,鞋子都沒穿,將薄言歡從地上抱起來就往外衝,一邊喚司機開車,送薄言歡去醫院。

    ……

    按醫生建議,慕藍的皮外傷隻需在家休養,辦好出院手續之後,慕落便跟著姐姐回到範家,連續兩天的勞累,幾人很早就回房休息,慕藍以前就跟範越澤同居一室,如今二人沒了芥蒂,很自然的睡在同一間房,慕落是臨時客人,被安排在上賓客房。

    晚上,慕落卻總有些心緒不寧,給薄言歡打電話,無人接聽,給他發了好幾條語音,也沒有回複,她越發的轉輾反側,難以入眠。

    “在想言歡?”慕藍突然走了進來,她背後有傷,避免摩擦,隻能穿著寬大的睡衣。

    “你還沒有休息?”慕落撩開被子,示意慕藍坐進暖和的被窩。

    “我心裏惦記著言歡的事也睡不著,慕慕,你恢複記憶也有段時間了,真沒想過給薄言歡做親子鑒定?”慕藍鑽進被窩,趴在枕上,一副要跟慕落聊天談心的形容。

    “想過,隻是一直沒勇氣麵對。”慕落翻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也同姐姐一樣趴在枕上,好同她說話。

    “你擔心如果他真是殺父仇人薄葉熙的孩子,你無法接受,所以遲遲沒做親子鑒定是嗎?”慕藍問。

    慕落默了默,“恢複記憶後,我是真希望言歡是薄葉徹的孩子,至少我在報複薄葉熙的時候,言歡受到的創傷會小一些,但跟薄葉徹在一起的那晚,我真的沒覺得跟他發生了什麽,今天這麽一鬧,我隻盼著自己的直覺沒有錯才好,如果言歡真是薄葉徹的孩子,這筆爛賬就真是永遠算不清了。”

    “可是如果真是薄葉熙的孩子,你隻懷了五個月,言歡生出來又怎麽會這樣正常健康?”慕藍亦是疑惑。

    “生他的時候,我昏迷了,就像一直在做夢,夢醒,已是兩年後的事,我的臉變了,孩子也滿地跑,到現在連他是剖腹還是順產都不清楚,我肚皮上並沒有疤痕,也沒有順產的記憶。”慕落揉著額頭,回想著往事。

    “你的臉能變得毫無痕跡,肚皮上的一道小小疤痕又算得了什麽?薄葉熙手裏那些人可是厲害!”提起薄葉熙,慕藍情緒就不免有些激動。

    她無法想象妹妹經曆過的磨皮削骨,怨恨著薄葉熙對妹妹所做的一切,更是痛恨他害得慕家家破人亡,若不是顧慮著妹妹、範越澤與薄葉熙之間這微妙關係,她早恨不得將那人一刀結果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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