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快速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都沒有接觸過三少奶奶的飲食,又怎麽能把龜甲粉摻入三少奶奶的食物裏呢?”

    一時間,所有饑餓難耐的人都跟喝了雞血一樣,齊刷刷的抬起了頭……

    是她!就是她!

    之前進來的傭人都隻是說自己沒下毒,唯有小魚一開口就說準了程依衣食物裏的違禁品。

    之前他們並沒有透露過化驗報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麽?

    小魚也懵了,為什麽剛才還情緒低落的幾個人,忽然就跟抓到了兔子一樣?

    “我……我說我是清白的……”

    無論她再怎麽解釋也沒有人會相信了,一旦確定了她是嫌疑人,她不想承認都難了。

    病房裏,程依衣脫離了病痛後,小憩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

    看著守在自己病床邊上的男人,程依衣心疼的說:“你怎麽不去床上躺著呢?眼睛都紅了……”

    江暖陽坐在床邊守了她這麽久,肯定很累吧?

    “坐在這裏比較安心。”江暖陽帶著繭意的大手輕輕撫摸過她的額頭,微微鬆了口氣。

    雖然知道程依衣沒有危險,但他還是禁不住會胡思亂想。

    “暖陽,我之前聽你打電話說,是有人在我喝的紅豆羹裏摻了龜甲粉?”程依衣淡淡一笑,握著他的手說:“你覺得是南遇要害我麽?”

    “目前還沒有十足證據,不過,那個下藥的人實在是用心險惡!”

    “但我覺得,應該不是南遇……”程依衣攥著他的手說:“南遇一直都是個很正直的人,不太可能害我。而且,吃飯的時候她離我那麽近,想要在我的飯菜裏動手腳,再容易不過了,根本沒有必要往紅豆粉裏放東西。

    這件事情太明顯了,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嫁禍,想挑撥你們兄弟不合。”

    剛才江暖陽也是心急,所以並沒有想太多,現在聽到程依衣這樣分析,也覺得不無道理。

    “可無論是誰,總跟紅豆羹有關。”想到程依衣是吃了紅豆羹不舒服的,江暖陽心裏就很不舒服。

    “如果她是被陷害的,那也挺冤枉的……”程依衣望著他含怒的目光,輕聲說:“而且我覺得,那個給我下藥的人,並不是真的想害死我。他可能也是身不由己,不然不可能隻放了那麽一點兒東西……”

    “你還幫那個害人精說話?”

    “我也是就事論事,醫生不是說了嗎?但凡再多放一點兒,我們的寶寶就完了……”

    程依衣心裏已經有了懷疑的人,但是她也沒有證據。

    給她下藥的人,應該是被收買或者被威脅的,真正那個想要害她的人,根本不會親自動手。

    這就是母親所說的豪門恩怨吧?她本想與人為善,奈何對方卻一而再再而三想要害她和孩子……

    江暖陽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接通之後,就聽到連雲說道:“三爺,查出來了,下藥的是傭人小魚……”

    “小魚?誰指使她的?”

    一個小小的傭人,為什麽要害他們?活著太累,想死的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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