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居然下毒害三少奶奶?這到底是為什麽呢?”站在門外的傭人們小聲疑惑著,也覺得莫名其妙。

    第一天當上二少奶奶,立刻就下毒害孕婦?這是得多有病啊?

    “我覺得,南遇是有苦衷的!”有人試著分析道:“她肯定是被二爺指使的,你們想啊,現在江家隻有三爺和二爺兩個了,如果三爺沒有後人,那江家以後的天下,還不都是二爺的?”

    “噓!你可真敢說!不怕被人聽見嗎?”園丁朝別墅裏看了一眼,小聲說道:“趕緊閉嘴!”

    “哎,怕什麽?現在裏麵都忙成一片了,哪有時間管咱們?像咱們這些看門的又沒有機會下毒,看看熱鬧還不行?”男人小聲說道:“隻是現在南遇被抓住了,估計二爺要棄車保帥了!”

    “你可別逗了!還棄車保帥,南遇現在是二爺的妻子,二爺還能不要自己老婆?”

    “說不準哦!他可是江二爺,什麽事兒不敢做?”

    站在外麵的傭人們挺輕鬆的,和別墅裏麵戰戰兢兢的傭人們完全不同。

    小魚縮在角落裏,將頭低的很深。她既怕連累到南遇,又怕自己做的事情露餡,實在是矛盾至極。

    梁翠是最開心的,她的座位離程依衣最遠,為了避嫌,從始至終她也都沒有靠近過程依衣的飲食,根本不會引起懷疑!

    小房間裏,南遇坐在偵探隊長的對麵,平靜的講述著自己今天研磨豆粉的全過程。

    還沒吃飯的幾個人默默的聽著,竟然有點餓了……

    她表現的很鎮定,如果不是因為有足夠的底氣,就是那種常做壞事的人。

    偵探隊長是個經驗十分豐富的男人,無論是多鎮定的人,他都會假定有罪,問一些極其刁鑽的問題,然後通過對方回答時候的微表情,判斷對方說的是否是真話。

    “你不想讓三少奶奶的孩子出生,對不對?”

    “沒有啊!”南遇看著他的眼睛,完全不像說謊。

    “你想讓三少奶奶流產,這樣你才能在江家站住腳!”

    “沒有……”

    南遇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連情緒都不帶,語氣就好像在做超市的調查問卷一樣平和。

    五分鍾之後,偵探隊長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感覺碰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問完了?”南遇朝門口看了一眼,終於露出了一點心急之色。

    偵探隊長立刻問:“你著急走?”

    “當然了。”她怕主要是怕江沐風做傻事兒。

    現在她們處於風口浪尖中,過多的解釋還不如沉默。

    一直沒有開口的心理專家終於開口問道:“南遇小姐,我其實願意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讓我非常不理解的是,為什麽你能表現的這麽鎮定呢?”

    正常人都會表現出或多或少的慌張,可是南遇的冷靜卻遠遠不同於常人。

    南遇呼出一口氣,平靜的說道:“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做虧心事兒吧。”

    “各項結果顯示,你的心裏設防很重!很像那種無惡不作的罪犯!”

    聽到心理專家的話後,南遇微微一笑,坦然回答道:“我小時候,家裏被高利貸追上門。當時我被我爸鎖到了衣櫃裏,透過衣櫃門的縫隙,我目睹了他被人砍死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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