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貝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冷阡珩就在被子裏麵,如果被侍衛翻到,隻怕要說不清楚了。

    滿屋子的血腥味無法被酒香味道遮蓋,侍衛們不可能聞不出來。

    “哎,我的床就沒必要翻了吧?我肚子疼,用了一個熱水袋。”

    看著樊小貝蒼白的臉,想要揭被子的男人遲疑的收回了手。

    也是,人家女孩子的被子他也不好隨便翻找。

    估計樊小貝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才在被子裏放了熱水袋,他如果就這樣魯莽的掀被子,不太好。

    而且,樊小貝如果真的想藏人,也不會往自己被子裏藏啊。

    “好,那我們看看其他房間吧……”

    他們也算同事了,搜人也就是走一個過場。

    沒人會相信樊小貝包庇冷阡珩,所以他們在房間裏瀏覽一遍之後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裝的好像啊!

    樊小貝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被子,冷笑一聲:“人都走了。不用再裝了!”

    見被子一動不動,樊小貝隻好捂著頭走過去,不客氣的說道:“都告訴你人走了,還裝!”

    被子掀開,男人趴在裏麵一動不動,好像死了……

    “喂!你別死在我這裏害我啊!”樊小貝用力戳了戳冷阡珩的背,可他依舊沒有動。

    這個活在傳說中的死神,不會真的死了吧?

    這可怎麽辦?

    情急之下,樊小貝隻好自己動手,把冷阡珩翻過來,查看他的傷口。

    他傷口挺深的,流了不少的血,還有心跳已經算是奇跡了。

    “哎!你死在這裏是要連累死我吧。”

    樊小貝拿出自己的醫藥箱,在他傷口處塗了滿滿的藥粉,又用紗布封上了他中槍位置。

    做好了這些之後,樊小貝走到了沙發上,抱著毯子合上了眼睛。

    這一天過的也算是精彩紛呈,她半條命都快折騰沒了。不知道稚雅子會不會相信她,如果不能,她還得想想脫身之計。

    醫院裏,剛剛做完手術的厲路終於蘇醒了。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守候在病床邊上的夜影。

    “你做夢了吧?一直在說夢話。”夜影將倒好的溫水放到厲路麵前,將吸管遞到了他嘴裏。

    “我還從沒被這麽伺候過呢……”厲路笑了一下,張口接過了吸管。

    “幽藍也沒有喂過你水喝麽?”

    咳咳……

    厲路差點沒嗆死,為什麽夜影總是在他麵前提幽藍啊?

    夜影拍了怕厲路的後背,漫不經心的說:“你剛才叫幽藍的名字了……”

    “咳咳,嗯嗯,可能做夢了吧。”厲路捂著胸口,假裝沒聽懂。

    “沒叫過方唱。”夜影如是說。

    “是麽?我不記得了……”厲路將水杯推給夜影,歎了口氣說:“夜影,你說人和人之間的感情,能好到什麽程度?”

    “你覺得能好到什麽程度?”

    “我覺得愛情也是有深淺之分的,凡人之間的愛情好像是在做交易,要計算一下付出多少,收獲多少。而有一些人卻不同,他們是真的不計較回報,甚至,隻要對方好,可以什麽都不要。

    和那樣的感情比,凡人啊就顯得特別渺小,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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