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貝捂著受傷的腦袋亦步亦趨的往回走,她的頭非常非常的暈。

    被那麽一塊玻璃砸了一下,不暈才怪。

    剛推開房門,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有人在房間裏……

    那股降龍木的味道,好像在哪裏聞到過。

    血?她的腦袋不是已經包上了麽,地上怎麽還會有血跡?

    不對,這不是她的血。

    順著地上的血跡走過去,樊小貝終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冷阡珩。

    靠!這個男人怎麽會在她的房間,還躺在了她的床上?

    看著他蒼白的臉,樊小貝後知後覺的明白,他是受傷了。

    冷阡珩是暈倒在了她這裏?

    那他原本是要幹什麽的?該不會是來殺自己的吧?

    樊小貝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戰戰兢兢的伸出手,放到了冷阡珩的鼻子下麵。

    這個坑爹男人,不會死了吧?

    當她把手指放到冷阡珩鼻子上的時候,冷阡珩忽然睜開了眼睛。

    銳利的眼鋒注視著樊小貝,嚇得她手指一抖,不小心觸碰到了他涼薄的唇。

    “你,你為什麽躺在這裏?”樊小貝聞著那股濃重的血腥味道,身子不住的顫栗。

    “累了,找了個空床就躺下睡了。”

    冷阡珩麵無表情的說,臉色白的瘮人。

    “睡著了?你是暈倒了吧?你你受傷了吧……”樊小貝把粉色的被子輕輕掀開,立刻看到了那抹觸目驚心的血跡。

    冷阡珩受傷了,身下淌了不少的血……雖然他穿的是黑色衣服,可是她床單確是粉色的。

    他的血已經染紅了她的床單,留下了一片深酒紅色……

    “是啊,人沒殺成,反而受傷了……”冷阡珩冷笑一聲,仿佛沒有痛覺一般。

    他受的傷,肯定不普通,雖然不致命,但好歹也是撕掉一塊肉級別的吧。

    樊小貝雖然對他沒什麽特別的感情,但是這個人就躺在這裏,她總不能趕出去。

    等一下,冷阡珩怎麽會出現在王宮裏?

    他是怎麽躲開侍衛眼睛進來的?

    “你要殺的人,該不會就在王宮裏吧?”樊小貝一副恍然大悟般看著他,腦袋快速飛轉,詫異的問:“你不是要殺端木淳吧?”

    好像也說不通,什麽人會出錢雇傭冷阡珩殺端木淳呢?

    端木家在蒿國好像也沒有深仇大恨的敵人,端木淳在工作上又一向都是兢兢業業的,他可能會得罪一些權貴,但也不會有人出錢雇殺手殺他吧。

    而且,殺一國的總統,應該要出天價的酬勞吧?

    冷阡珩閉了下眼睛,訕笑道:“你可真聰明。”

    殺手怎麽會輕易承認自己的任務目標呢?

    冷阡珩應該不是來擊殺端木淳的……

    “不對,你不會是想殺稚雅子吧?”樊小貝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冷阡珩捂著受傷的位置,輕笑道:“我說我是來殺墨啟敖的,你信麽?”

    “你……你來殺墨啟敖,為什麽啊?”樊小貝難以理解……

    如果冷阡珩想殺墨啟敖,犯不著在蒿國動手,更犯不上選在今天。

    莫非……他是在等!

    如果今天,墨啟敖真的和稚雅子做了那樣的事兒,冷阡珩就會動手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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