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買好的東西塞進冰箱,我在幹淨微涼的地板上,熙和的光線自全開的落地玻璃窗外透亮整個半開放式的一樓。

    “嗯……這裏應該這樣,原來時間上也是有要求的,難怪啊,通靈法……”

    我懶懶地翹著兩條腿,趴著在白色的A4紙上塗塗畫畫,偶爾會眯著眼感受風吹進房子時撩起頭發的舒適,手中的鉛筆在拇指跟食指間晃轉著,地板周圍滿地都是素描著各種花草的紙張。

    趴累了翻個身臥在地板上,我抓著剛做好的筆記的紙看著,“恩,應該就這麽多了。”

    我躺著感受原木家具的清香,天氣真好啊。

    風跟著斑斕的陽光掃進家底板,紙張有好幾張都被卷飛,一張被卷到玻璃窗外,我忙爬起身赤著腳踩過落地窗看著那張印著青白合花的紙飛到籬笆牆外,在半空翻轉。海棠盛開的花瓣在風中搖曳,站在海棠旁的男子被吹亂了黑色的頭發,幹淨深邃的黑瞳裏有夜涼的清澈,印著藍色的天空。

    我招手喊了聲,“洛邑,幫我抓住那張紙。”

    他看了我一眼,身子一躍將那張飛得老遠的素描紙用食中兩指夾住。我跑過去,不顧石子路咯腳,在籬笆門裏對籬笆門外的他笑著說:“回來了,幸好你接住,不然掉到地上就不好了。”前兩天剛下過雨,掉地上要完了。

    “這是什麽?”他將手裏的紙看了兩遍,顯然不懂這些鬼畫符是什麽玩意。

    “我最近做的筆記啊,”我拉開僅到腰上的門,“你又去哪裏了啊?這幾天都沒見你。”

    “我沒吃飯。”他走進了沒頭沒尾說了句。

    我將他手中的紙拿過來,“咦,你在外麵沒吃嗎?還是你堂堂洛家的家主已經落魄到了沒飯吃的下場了?”有時候我也挺好奇的,為什麽他明明姓子,卻是洛家的家主。

    他停住腳步,眼神有些飄忽,看了看我一眼才說:“沒什麽,因為外麵餐廳的味道不對。”

    味道不對?難不成那些五星級飯店的大廚燒焦廚房把你熏跑了?不至於這麽差吧。

    “就是,不像你做的飯的味道。”他扒拉下頭發,“我不喜歡。”

    這麽說我的菜已經好過人家六星級認證大廚了,我發呆,自己的手藝自己清楚,家常菜是勉強可以的,可跟專業比就不是一個層次。話說你鼻子怎麽長的,不用吃就全盤否認一腳掃開。

    不過,用我的菜的味道去比較,是因為習慣了吧。

    畢竟有段時間我似乎跟瘋了似的,開始研究做飯了,雖然不是黑暗料理但是也是鍛煉了好久才能吃的。

    我蜷蜷腳趾頭,不太自在,你自己還不是老光著腳亂跑,幹嘛用那麽不順眼的目光看我沒穿鞋的腳?

    二話不說他過來手一伸就將我抱起來,我忙抓著他的衣服,“喂,石子道我天天灑水,很幹淨,沒穿鞋走也沒事。”

    他聽而不聞走著,懷抱在很溫暖,比我偏低的體溫好得多,而且有種不會因為抱不起來而摔倒的安全感。

    比起摔倒,把我隨便扔的可能性更大。

    他將我放在地板上,看著因風掃亂滿地板的紙,“你畫的?”

    “是啊,剛剛做的筆記,這些都要好好練習一下了。”我站起身,“你幫我收一下,還有一張飛到小吊燈上我夠不到,我去拿填肚子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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