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卑鄙無恥,你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嗎?”付君行傲慢的回頭,冷冷的哼道;“你最好別耍花招,要不然我會使什麽卑鄙的手段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為什麽?你為什麽這麽恨我?連一個快死的人都不肯放過?”壓抑太久,赫赫再也承受不住太多的壓力和痛苦,一下子崩潰,她歇斯底裏的對著付君行吼道;“你把付孟瑤捧在手心,視為天之驕女這無可厚非,可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偏偏要用我的痛苦來成全付孟瑤的幸福?”

    付君行一愣,這個強硬慣了的男人心底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悶痛,不同於以前心髒病發作時的疼痛,好像來自靈魂深處,頃刻間就能夠左右他的思想。

    但他付君行縱橫一生,早就練就一顆冰冷強硬的心,除了冷清歌他對任何人都可以冷酷殘忍,特別是對於他一直厭惡的徐赫赫,所以他很快清醒,深邃的眸子帶著憤怒的火焰,不屑一顧的看著徐赫赫。

    “孟瑤一出生就注定是天之驕女,而你徐赫赫一輩子都隻能是個私生女,別妄想會改變一切,就算是死,你也要背著罵名去死。”

    冰冷刺骨的話帶著讓人心底發寒的殘酷。

    徐赫赫無力的趴在冰冷的實木地板上,眼角餘光看著付君行離開的背影,痛苦的閉上眼。

    從小到大她遇到太多的嘲諷侮辱,可卻從沒像現在這麽痛恨,她恨付君行。

    她一直在想,自己做了這麽多死後阿澈一定厭惡她,會很快忘記她,雖然心底痛苦但她願意這麽做。可是付君行居然要把她逼到如此絕路,他居然不惜一切代價的讓五年前的流言成真。

    她不敢想象一旦付君行以五年前的中年富商身份出現,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會給阿澈帶來怎樣的傷害?

    付君行傷害自己可以,反正她無所謂,可他不能用這樣的手段來傷害阿澈。

    徐赫赫不知道自己過了多長時間才從地上站起來,當她渾身麻木僵硬的朝以前小時候曾經住過的房間走去時,正好路過付君行的書房。

    深夜淩晨的書房依然燈光明亮,透過門沒關嚴的縫隙中看去,付君行正低著一名中年男子在吩咐著什麽,一邊說中年男子一邊點頭,偶爾震驚的看著付君行。

    赫赫冷冷一笑,一定在商量明天的記者會吧?真是夠處心積慮的。

    “總裁是大小姐的電話。”中年男子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許多,恭敬的把電話遞到付君行手中。

    裏麵說了什麽赫赫聽不見,正當她準備轉身走時付君行聲音突然拔高了許多,冷酷而嚴厲的聲音傳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替你謀劃,以後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處理不好,你就退出付氏集團,我付君行沒你這麽沒用的女兒。”

    赫赫終於忍不住笑了,細碎的聲音溢出,帶著令人心碎的顫抖,裏麵的人立刻警覺的突然把門拉開,當中年男子看到門前是徐赫赫是雙眉緊緊的蹙到一起,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和憐憫。

    這個認知讓徐赫赫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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