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這才放下了心,放開了明雅,轉頭看向於麗珍問道,“二弟妹,你這是什麽意思呢?家裏這一輩的女兒就她們姐妹幾個,她們的祖母都是捧在手心裏疼著寵著,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在宴客的日子,給他們帶上這樣的香囊?你這不是要把我們範家的女兒都往絕路上逼,斷她們姐妹幾個的活路嗎?”

    馮氏這話說得是擲地有聲,一字字都戳向於麗珍的心窩。

    說她是要把範家的這一輩女兒都毀了,這話可真真是很咄咄逼人,可是旁人挑不出刺來,這馮氏字字都是從範家出發,為範家著想。

    於麗珍當下臉色慘白,從嫣紅有了身孕的震驚之中回過了神來,當即反駁說道,“大嫂,你莫要把這麽大的罪名往我身上扣,我怎麽就是要毀她們姐妹幾個了?不就是送了她們一個禮物嗎?我這個做嬸娘和伯母的表示一點心意還不成嗎?”

    說完拉了明玉到身邊,潸然淚下,“明玉她也有,她是我懷胎十月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大嫂,大嫂你怎麽那般說我?”

    說完,淚如雨下好不委屈。

    這也是確實若是真有心害她們姐妹,怎麽能把明玉也搭上?再歹毒怎麽能把自己親生的女兒往絕路上推?馮氏被說得詞窮,於是也是訕笑,“可是這香囊出自二弟妹你的手,這可是無可置否的。”

    馮氏聞言,謝道,“多謝大夫,有勞大夫了。”

    又明雅剛給的香囊遞給了大夫說道,“麻煩大夫再驗一下。”

    “大嫂,你這是何意呢?”於麗珍看向馮氏問道。語氣中帶著質問。

    “我沒什麽別的意思,這各種香和藥本來就不少相衝相撞的,這若一個不好會害了人的。”馮氏含沙射影說道,“既然那香囊裏麵的香料有問題,那明雅的當然也得檢驗一下,我看明玉的最好也是驗一下的好。”

    大夫仔細驗了,說沒事,其他兩個香囊裏都沒有絞股蘭,馮氏這才吩咐吉祥一句,送大夫出門。

    “二弟妹,你是不是應該對此解釋一番。”馮氏沉了臉,看向於麗珍。

    於麗珍搖頭,“大嫂說的什麽意思,弟妹不知道。”

    “大伯母,容明玉說一句,母親真心隻是聊表心意而已。”明玉眨眼,看了看****和嫣紅,好奇問道,“怎麽我和二姐姐,八妹妹和明月都沒事,獨獨就七妹妹你佩的香囊就出事了呢?這一日來,我與之你們都是同吃,一起待客的。”

    不等****回答,就繼續回憶著說道,“嗯,剛才大夫說要喝了酒才能致人昏迷,可是我記得宴席上,七妹妹和我們一樣都是喝了酒的。怎麽,這七妹妹喝了酒反倒沒事,給了逛園子的嫣紅姑娘倒出了事了?”

    明玉說完疑惑地看向****。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這喝了酒的****安然無恙,而剛轉手嫣紅就出了事,很顯然,這中間的矛頭顯而易見地指向了****。

    ****不由得抬眼看了一眼明玉,笑了下,迎向眾人的目光,說道,“六姐姐沒有時刻跟在我的身邊,怎麽會知道我沒事?聽六姐姐這話的意思是,我沒有出事倒是很失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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