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櫟善意地相互道別,謹言來到等待著她的林江南身邊,仰頭對他說:“走吧。”

    許涵出酒吧門的時候,秦櫟將摩托車騎到她跟前,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走不走?上車。”

    她心下一喜,露出一個她自認為很迷人的微笑,高高興興地上了車後座,坐穩之後,淩安之卻沒了動靜,她奇怪地問:“我坐好了,怎麽不動啊?”

    淩安之像是沒聽見,腦袋微微偏著,雙眼看著某一個方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許涵正好就看見林江南為謹言打開車門,體貼地將手掌擋在門框上方,以防謹言撞到腦袋的這一幕。而淩安之,則是一副心甘情願跟隨在他們後邊的模樣。

    她嫉恨地看著,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握緊。過了一會兒,她斜挑起嘴角無聲地冷笑一下,在秦櫟偏過頭來跟她說“抓穩”之前又恢複了正常的臉色。

    林江南將車子開得特別的慢,就跟蝸牛的速度差不多了。

    謹言奇怪地問:“你是才拿到駕照嗎?可是不像啊,那天在明城車那麽多你都還能開得‘嗖嗖’的。”

    她說完話以後,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從你打電話給我到你出現在我麵前頂多半小時吧?路那麽難走你是怎麽開的?”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你該不會是受了什麽內傷現在才開不動車吧?”說著就一個勁兒地扒拉他的衣服,想要檢查他有沒有哪裏受傷。

    她的動作輕輕柔柔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就好像在撓癢癢一樣,他躲避著,卻礙於開著車又不能輕易躲開,好在他定力這東西他從小就被訓練過,而且可是說是訓練的最多的一個。

    這小丫頭,終於注意到他的辛苦趕路了,也算是沒白疼她。

    他苦笑著,握緊方向盤控製住方向,說道:“小謹言,我還在開車呢,你這麽調戲我我可有些把持不住啊。”

    “切。”謹言撇了他一眼,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好好坐正。她不也是擔心他嘛,“這叫關心則亂你懂不懂?”

    “哦~”林江南將尾音拉得很長,笑得意味深長,“我知道你關心我。”

    謹言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林江南將她的表現盡收眼底,心中忍不住一陣歡喜,終於加大了油門,小法在黑夜裏像一道暗紅的幽靈瞬間躥了出去,不多一會兒,就到了謹言家門口。

    車子停下,林江南靠了過來,謹言緊張得不敢動,隻是睜大眼睛看著他,可是那張臉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越靠越近,她不安地閉上眼將頭偏朝一邊,交握的雙手顯示著她的緊張。

    看著近在眼前的嘴唇,林江南幾乎就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她的唇形飽滿,顏色是自然的紅色,不作任何修飾就可以像塗抹過淡口紅一樣,真的很想看看,當有一天這張小嘴化成烈焰紅唇的模樣,會是怎樣的風情。

    車窗忽然被敲響,謹言瞬間睜開眼睛將林江南推開,一張臉燒得像熟透了的番茄,幸好這是晚上,光線夠暗,才讓她得以掩飾異常。

    林江南笑笑,再次將身子傾斜過來,靠近她,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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