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說。”鍾之衡指了指後頭的椅子。

    “是,多謝萬歲爺,”戴景峰坐下,一邊繼續跟鍾之衡道,“啟稟萬歲爺,太後是看了遲重遠的密信之後,當即就給徐成錦寫了密信送過去的。”

    “遲重遠?”鍾之衡一邊摩挲著茶杯,一邊緩聲道,“就是這一次徐成錦派出去掃平那起子作亂南疆小部的帶隊將軍?”

    “是,萬歲爺所言不錯,這一次的確是這位遲將軍帶隊圍剿的作亂小部,”戴景峰道,一邊又忙得補充道,“這位遲將軍,是十六年前入的南疆大營,從基層士兵一路摸爬滾打到了徐成錦的左膀右臂,如今官至從三品指揮同使,可見是個有本事的。”

    “朕也有所耳聞,兵部諸位大臣對這位官運亨通的遲將軍很是不滿,可是這位遲將軍卻不是仗著和徐氏一門的關係,他可是靠著自己的赫赫戰績才年紀輕輕就官至從三品的,”鍾之衡點頭道,一邊抿了口茶,一邊又歎息道,“隻是可惜了。”

    鍾之衡沒有說哪裏可惜,可是戴景峰卻是心知肚明,徐氏一門是鍾之衡的心腹大患,隻是顧忌著太後的顏麵,鍾之衡遲遲沒有對徐氏一門動手,可是卻也沒少敲打徐氏一門,太子被廢,可不就是個活例子嗎?所以一旦太後薨了,鍾之衡也就不會再繼續隱忍下去了,隻是可惜了這位遲將軍,這麽有能耐前途的一個人,卻偏生拜在了徐成錦的門下,自是是留不得的。

    鍾之衡放下了手中茶杯,又看向戴景峰:“可知道那位遲將軍信裏寫的什麽嗎?太後怎麽看了他的信之後,就著急忙慌地給南疆寫信過去了?”

    “請萬歲爺降罪,屬下並不清楚,太後在看完遲將軍的信之後就把信給燒了,”戴景峰忙得跪地道,“屬下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探聽到是遲將軍的來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