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楷實則很快就聽懂了虞真真的問話,她怕落人口舌,便讓自己的宮女以愛慕之名,多次來尋自己。她所謂的麻煩,大概是怕自己聲譽有損吧。思及此,孟楷麵上露出幾分淺淡的笑意,“無妨,微臣尚無妻室。”

    “嗯?”虞真真眼神裏有幾分不信的意味,以孟楷的資曆官職,不該是尋不到妻室的呀?

    不過,虞真真卻也沒有深究原因,她沒有打聽旁人隱私的興趣,更無所謂這個兄長擁躉的私生活,她隻莞爾,頷首道:“不妨事就好,若有什麽,大人還請先使人支會桂枝。”

    “是,臣明白。”

    “時辰不早,本宮先回去了……還請大人多幫襯家兄。”

    孟楷公式化地點頭,“娘娘放心……恭送宸修容。”

    虞真真轉身喚上桂枝,施然而去,花叢一個隱秘的身影也隨著她們的離去,折回了她來的方向。

    回到承儀殿時,筵席已散,宮人打掃著承儀殿,茯苓焦灼地守在門口,虞真真快步迎上她去,低聲問:“適才可有人來問了?”

    茯苓點頭,“靜昭儀問過一次,奴婢說娘娘已經睡下,昭儀便沒多說什麽,領著人走了。”

    虞真真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她大概是做個場麵工夫兒,不打緊。”

    比起靜昭儀,虞真真更關心地是如何給大皇子找茬兒,給皇帝下藥實在輕而易舉,她這幾日每天都送小廚房煨的湯過去,把藥分幾次下了,皇帝自然躲不過。

    正臨窗而靠,虞真真便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際中——是三皇子。三皇子是正月的生辰,因而已經搬去皇子所有些時日了,她平日多是吩咐桂枝或茯苓代她前去看望,並不親自過去,一是怕做得太過惹人忌憚,二是她也確然懶得。難得三皇子和她住了一陣,還頗為依賴她,隔三差五便來請回安。瞧著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跑進承儀殿裏,虞真真忍不住微笑。

    “兒臣參見宸母妃。”

    虞真真伸手揉了揉他發頂,牽著孩子往殿內去,“阿致怎麽這個時辰過來了?可睡午覺了?”

    三皇子朝虞真真燦然一笑,“回母妃的話,兒臣睡了,已經醒了……兒臣好久沒見到父皇了,兒臣想父皇了,母妃可不可以帶兒臣去見父皇?”

    聽著三皇子一股腦地抱怨,虞真真不由疑惑,“怎麽突然就想父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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