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還不好?永安宮倒是熱鬧,你問問她們誰願意遷過去。”

    茯苓瞥了眼虞真真,忍俊不禁,“主子說的是,平平靜靜才是福,家和萬事興。”

    兩人正打趣著,桂枝掩門進來,她朝著虞真真襝衽一禮,接著道:“主子,孟大人想要見您。”

    虞真真纖眉微蹙,“孟楷?有事?”

    “是,孟大人說是侯爺有話讓他務必親自交代……是以讓奴婢請您一趟。”

    “什麽時候?在哪?”虞真真向來幹淨利索,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桂枝湊得虞真真近了許多,低聲道:“孟大人說太液池以北有一座懷遠閣,空置多年,無人知曉,他此刻便去懷遠閣等您。”

    “不妥。”虞真真麵露猶疑,“紙包不住火,萬一有人發現,這樣偏僻的地方本宮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去轉告他本宮的話,本宮在太液池北岸等他。”

    桂枝又是一禮,垂首答:“是,奴婢明白。”

    見桂枝躬身退了出去,茯苓忍不住皺了皺眉,“主子這便去嗎?承儀殿裏的宮嬪怎麽辦?靜修儀可還沒走呢。”

    虞真真從床榻上坐起身,趿著鞋往妝台邊兒上去,且言且行,“無妨,你留在這,有人來問隻管說本宮睡了就好,本宮自己溜達著過去。”

    “奴婢怎麽放心主子一個人?要不讓茜草守著吧,奴婢與您一起。”

    虞真真思忖片刻方道:“不好,你不在,旁人一眼便能看出蹊蹺來。依本宮的吩咐做,別擅作主張。”

    茯苓無法,隻能低首稱是,接著取來虞真真的妝匣,替她重新綰發梳妝。

    沒用太久,虞真真一個人低調地出了承儀宮。

    而虞真真沒注意,一個百無聊賴的宮娥眼尖地識出了神色匆匆的她,見虞真真孤身一人往外去,那宮娥折身便邁入了承儀殿。她快步走到了自家主子的身後,附耳輕道:“主子,奴婢適才瞧見宸修容一個人出了承儀宮。”

    “嗯?一個人?去哪了?”

    “隻知道她往北去了,可用奴婢使人跟著點兒她?”

    那被稱作主子的女子沉吟片刻,繼而吩咐:“不必跟太緊,離得遠一些,穩妥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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