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想些什麽?”杜浩笙又點了我一下額頭,這次我嚴重抗議,“我都要變傻了,”

    “本來就傻,”杜浩笙一點不給麵子的說道。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難怪你床上功夫厲害直接將姑娘都玩兒沒命了,我想那姑娘肯定爽翻了,帥草身下死,做鬼也風流,”一口氣,我劈裏啪啦說了一大通。

    “你呀~”杜浩笙無語的搖搖頭,“你都想哪裏去了。”

    杜浩笙又抬起手,我狠狠的瞪著他,在點我的頭試試。

    大約是我的目光太有威脅性了,杜浩笙放下了手,又將我的頭壓在他的胸膛上,說,“她是兄弟送來的女人,是一個不經事的學生妹,當初兄弟們都懷疑我沒有那方麵,所以故意給她下了藥,兄弟們想我看在女人會很難受的份上憐香惜玉,將我與那個女人關在一間房裏。也不知誰下的藥,藥力有些重,那女人藥物下直接往我身上貼,我推開了好幾次,最後她又上來,我喝多了酒,就他們從陝西帶來的青稞酒,酒精很大,當時也沒有控製好力氣,推搡重了點,那女人頭撞在牆壁上,我沒有注意那女人流血過多死了——”

    杜浩笙說這些的時候,他的眼底有點愧疚。

    他的經理我大約也知道一些,涉黑的人手中怎麽沒有一點嚴重的事,現在聽他說起,我雖然可惜那個女子,可有些事不是一個巴掌就能拍響,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後麵我給了那個女人的家裏一些錢,將她埋在蓮花山上,她希望的弟弟出國,我也送他的弟弟出國了,”杜浩笙給我說這些,大約是怕我亂想吧。

    我沒有說話。

    倒是覺得流言真可怕。

    書房在霞光中特別的美,緋紅的顏色,就像杜鵑泣血。

    忽然,我就想問一問那件事。

    我在杜浩笙的懷裏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聆聽著他的心跳,低低的說,“杜浩笙,你記得百樂門的那晚嗎?”

    “嗯?”杜浩笙眉頭一皺,低頭看著我,似乎沒有聽懂。

    “你不是說被人下藥,醒來你、在、別人的床上?”在他仄人的眸光下,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微豐的唇緊抿,杜浩笙有些不悅。

    “你還真的認為你睡了、席敏琪?”既然說到這裏,我就索性全說了。

    杜浩笙低頭幽幽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接著往下說。

    “你就沒有發現什麽不同?”我又說。

    杜浩笙濃黑的劍眉一皺,似乎在回憶,片刻後,說,“當時我喝了酒,然後又特別的熱,我記得洗了好幾次冷水澡,那股邪火就是不下去,最後我去練拳,快要精疲力竭的時候被人打中了後腦勺,然後就有些模糊了,記憶裏我似乎摸到一具特別軟香的身體,當時就隻想著、幹——”

    “幹?你不看人、就直接——直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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