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我抬眼狠狠瞪著杜浩笙,他還得意了,抬手就捶著杜浩笙的胸膛。

    杜浩笙抬手握住我的手,壓在他的左心房處,下顎靠在我的頭頂上,“你的身體很軟,很香,有股特別的吸引力,我就想多在你的胸前留一刻。”

    “不準說,”我腦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我與杜浩笙在黃浦江邊的一幕。

    他從黑暗的巷子裏跑出,我正靠在樹邊,剛抽了一支摩爾,嘴裏還有香煙的苦澀味。

    杜浩笙就那麽直接出現在我的身前,他直接就將我壓在樹幹上,對著我的頸脖就一陣猛親,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蒙了。

    雖然,我在百樂門上了一年的班,可與男人親密的機會很少。

    第一是我抓住男人得不到的心裏想自己能在百樂門掙到更多的錢。

    二是我不想被男人吃豆腐,心裏多少有些潔癖,我還是一個處,還幻想著能愛上一個男人,然後將這層膜交給他,我記得一本上看到這一句話,女人這一生都要為一個男人疼,我不想第一次還帶著錢色交易。

    曾以為我的第一次是別的男人,未想到會是杜浩笙。

    我心裏又是高興,又是慶幸。

    “害羞了,現在還害羞啊,你的身體那一處我沒有摸過、吻過,那一處你最敏感我都知道,又是什麽動作讓你興奮,什麽姿勢讓你更欲罷不能,我都知道——”

    杜浩笙越說越下流了。

    我的手在他的手指下掙紮,抬手錘了他一下,杜浩笙的手包裹著我的手緊緊壓在胸膛上。

    “你確實很吸引我,”杜浩笙一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張嘴喋喋說過不停。

    我猜想他隻是想要忘記某件事,我沒有阻攔,讓他換種方式發泄。

    “我曾以為一生也不會與某個女人靠近,以前那些手下都給我送女人,有技術熟練的尤物,有清純的學生妹,也有辦公室製服女人,可我一個也不敢興趣,兄弟們都懷疑我性取向,而我也有那麽一段時間以為自己無性無欲。”

    杜浩笙的眼睛很深,似乎想起了什麽,整個人散發的氣息有些冷。

    大熱天,我都有些涼,不由得靠近一點。

    我隱約嗅到一絲他的不高興,我聽著他緩慢的心跳,腦中一閃,從他的胸膛裏抬頭,手指劃過他長出胡渣的下顎,“然而,別人可不是這麽說的,別人說你床上功夫太厲害,會直接玩兒死女人。”

    想起曾經百樂門那些女人私下裏談論的杜浩笙,我不經想笑。

    杜浩笙垂下眼簾,粗糲的指腹摸索著我的下巴,“女人真是無趣,我有那麽厲害?”

    我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現在我都記得那次在杜浩笙的另一住處,我腳趾頭都痛了,簡直能刻在骨頭裏,當時我真以為會死。

    “你呀,”杜浩笙又點了我的額頭一下,我不滿的對著他的額頭彈了一下,卻被杜浩笙將手腕握住壓在我的腿上。

    淳淳如美酒的聲音在緋紅的霞光中響起,“確實有一個女人死在我的床上,”杜浩笙這話一出,我立刻就坐直了身體,腦中立刻惡補,全是緋色添香的曖昧畫麵,最合理的就是杜浩笙吃重了藥,女人太嫩沒有經得住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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