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個中年女子一眼,歲月已經磨去了容貌,手指粗大,臉上的皮膚已經鬆弛,眼睛瞎有很深的黑眼圈,此時,我也不知道說點什麽,少女看著我,說,“你犯了什麽錯?嚴不嚴重?”

    “應該不嚴重吧,我是被人誣陷挪用公款,可我根本就沒有用過這筆錢,我男朋友會想辦法來救我的,應該很快就會出去,”我想著二爺對我說的,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剛坐下不久,女警員來到我的房門外,指著我說,“你跟我出來,有人找你。”

    我以為是二爺給我找的律師,沒想到是席濤,我們在一間單獨的小房間裏。

    與席濤大約有十來天沒有見麵,我覺得他好像瘦了不少,他看著我,第一句就說道,“對不起。”

    我歎了一口氣,“這事也不能怪你,我知道是誰。”

    “你知道?”席濤有些驚訝,片刻後恢複自如,“我也在找她,自從她在記者發布會上出現後,我就再也沒有看見她,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她去了哪裏,讓你受苦了。”

    “席氏的五千萬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是對公賬號,你知道嗎?”我想起那張水單上的打款明細,看著席濤問道。

    “什麽時候的事?”

    “十一月二十號到二十五號,”我說。

    席濤緊皺著眉頭,一會兒後才說,“那時候我還不是席氏的總裁,財務的簽字應該不是我,那時候我都在忙西郊工地的事宜,可她明明沒有出現在席氏啊。”

    與席濤談了一會後,我回到拘留室裏,我有些想不出到底是誰在陷害我,是席敏琪,還是席國安,而席濤告訴我現在的財務主管已經換人了,以前那個在十一月二十五日就離職了。

    下午兩點的時候,女警員又來喊我,這次是二爺找的律師,他問了我不少的問題,讓我回憶那段時間簽了那些文件,他讓我好好想想,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我哪裏記得起,隻是盡量回憶,卻始終沒有記起簽約過這份新產品開發的文件。

    他又問起我那張接收到錢的銀行卡,我也一一告訴他,早些時候就丟在帝都了,他又問我這張卡有沒有開通手機短信通知,我點點頭,他又問我手機號碼是哪個,我說手機壞了換了兩個,原來那個號碼早就不知道丟在哪裏了。

    律師看著我又問,警察手中的照片是不是我,我搖搖頭,腦中一閃,忽然就想到那天在二爺的開業酒會上看見的那個女人,我告訴律師,他說他記下了。

    後麵,他就提著公文包走了。

    第一晚在拘留所過夜,這種滋味太難受了,房間又臭又濕,樓上似乎還有人不停傳來腳步聲,我整晚都沒有睡,一直清醒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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