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著他身上專屬的氣息,眼淚止不住往外流,方才女警員將鎖拷珈在我的手腕上我就像感覺到自己的末日,對方給我下的局太大,我有些怕了,在二爺的懷裏我忍不住輕顫。

    二爺的手一下一下在我的頭上拂落,可我還是難受想哭。

    短暫的相聚後,我還是被女警員送進拘留所,女警員雖然對我不滿,可有二爺的幫助,女警員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對我,隻是拘留所的條件很差,我被送到一個四人間的小房子裏,裏麵有些陰暗,走進門我就聞到一股黴味。

    裏麵空著兩張床,靠著牆壁的兩張床已經住了人,剩下門口的兩張床,她們見我走了進去,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後又繼續睡覺。

    我還是有點害怕的,以前百樂門的姑娘也有犯錯進入看守所的,大都經曆不好,說是裏麵待得久的女子會欺負新來的,而我又經曆媛媛死在看守所,所以對警局是充滿恐懼的。

    可害怕又能怎樣,我還是要進去。

    狹窄的甬道外是一扇厚重的大鐵門,裏麵又是不鏽鋼防盜門,一層一層枷鎖,沒有人能夠從裏麵逃脫,房門關閉,裏麵一片黑暗,我等了一會才能看清房間的擺設,房屋很高,隻是在頂上有一小塊透明瓦,很高的牆壁上一處通風口,都是用鋼筋做成細格子,房間裏很臭,就像外麵那些沒有人打掃的公廁似的,我皺著眉頭。

    我在靠近門的後麵鐵架床上坐下,此時又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女子靠近,問我,“喂,你犯什麽錯了?”她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手把在我的肩上,盯著我說,“看你斯斯文文的,不像是殺人犯罪的人,一身的香奈兒,是販毒嗎?”

    這感覺我還有些抗拒,女人打量著我,視線尤其落在我的胸口上,我借著放東西錯開女人的手,她大赤赤坐在我的床上,另一個床上的女子下地,大冬天的穿著一個露肩的吊帶,露出手臂上的紋身,一隻黑蜘蛛,這個女子大約十七八歲,隻是臉上像似沒有洗幹淨妝似的,有點看不清樣貌,睫毛膏黏在眼眶上,臉上的粉都就沒有暈開,她站在我身前上下打量著我。

    我也不是討厭她們,隻是不太習慣說話,少女開口道,“你是害怕我們會欺負你嗎?放心吧,既然我們都住在一起了,我們就好好相處,也不知道在這個鬼地方要待幾天,我卸妝油都沒有,太他媽糟糕了。”

    既然人家主動和我說話,總不能沉默,我無奈的一笑說,“我叫溫靜,被誣陷進入這裏,你們叫什麽名字?”

    “我叫阿花,老家是浙江明州的,到上海來玩,在酒吧一條街唱歌的時候,貪玩跟著吸了點東西被條子帶進這裏,哎,真他媽的煩,也不知幾天能出去,老子都煩死了。”

    她看向一邊的女人時,笑道,“嘿,你大概不知道吧,這位姐姐才彪悍,她老公出軌小三,她直接開車將小三的車撞了個稀巴爛,還將小三的一個胸割了,彪悍吧,現在小三躺在病床上,臉上十幾刀,不致命卻毀了容。”

    那個女人憤憤說道,“老娘辛辛苦苦洗鴨腸供他出國學習,結果他倒是學習好了,回國還給老娘帶了個小三,既然不要我就還錢啊,老娘供他在國外學習花了上百萬,都是我這雙手,我的青春掙來的錢,他娘的,既不想還錢還想與我離婚,好啊,老娘就讓他天天對著半個胸,一張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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