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鍾鳴沒有說話,我將酒杯滿上後,給自己滿了一杯,席濤也倒上,這是規矩,倒酒的人必須自己也倒滿酒,否則就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我先說話,“李總,席總,我們喝一杯。”

    我們端著酒杯在空中輕輕一碰,然後酒倒進各自的肚子。

    因為前段時間生病,好久沒有喝酒,空腹一杯白酒,我隻覺得胃裏火辣辣的。

    席濤給我夾菜,卻有一雙筷子早一步夾了一隻白灼蝦在我的碗裏,席濤一愣,眉頭皺了一下,因為今天找李鍾鳴幫忙,隻是笑了一下,剝開蝦殼放進嘴裏。

    席濤看了我一眼,他倒酒,這次李鍾鳴倒是沒有拒絕,卻在席濤舉杯的時候,他沒有端起,隻是掃了我空空的酒杯一眼,我一下就明白,我起身拿著酒杯滿上,笑著端起。

    也不知李鍾鳴是不是故意,總覺得他是故意灌我喝酒,席濤替我推脫了幾次,可李鍾鳴總是不同意,我喝了好幾杯,開始有些頭暈,席濤擔憂的問我怎麽樣,我不想耽過他們談正事,失陪一會。

    我身體是大不如從前了,幾杯酒就令我頭暈乎乎的,李鍾鳴看了我一眼,轉向酒桌,席濤開始說西郊的工地,我腳步微亂的走出包廂,走進洗手間掬起冷水洗了幾次才抬起頭來。

    然,我卻嚇了一大跳,我在鏡子裏看見一張冰冷的臉,那雙黑眸幽冷的盯著我,我忙轉身對著那張冷峻的臉,後退抵在冰涼的洗手台上,動了動唇,聲音有些輕顫的說,“你、你怎麽進來了?”

    他是不是有跟進洗手間的習慣?

    我看了四周一眼,沒有看見令人尷尬的便槽,這裏是女洗手間,我沒有走錯。

    二爺微豐的唇緊抿,沒有說話,向我走近。

    洗手台鏡子前的明亮燈光打在二爺的臉上,令我無比清晰的看見他緊繃的冰冷麵孔,眼眸眸底的恨毫不掩飾的展現出來,他微涼的手指落在我的臉頰上,“嘖嘖,好像瘦了,他沒錢養你了嗎?”

    他的手很放肆,直接從我的下顎滑落到項長的頸脖上,然後再向下,故意在我左心房的地方停留了片刻,我不斷向後仰,想要拉開與二爺的距離。

    可他手臂太長了,我躲不開,最後抬手去拂開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握在手心,微微一用力我的手腕上就傳來一陣痛,他的眸光直直落在我眼簾下的淚痣上,“多憔悴,還讓你陪酒,你還真讓我覺得下作,是不是為了挽救席氏和男人上床也願意?”

    二爺的話越說越刻薄,絲毫也不顧忌他的話傷我有多深。

    我不顧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掙紮,帶著怒意的說,“放開!”

    “嘖嘖,臉都漲紅了,被我說中了?”二爺帶著危險的冰冷臉龐向我逼近,我的腰向後彎成一個弧度,他就位於我的上方,白光打在他的碎發上,就像薄冰似的。

    “你——”

    “席濤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你可以求我的,”二爺靠近我說道。

    “請讓開,”我壓住心底那抹翻滾盯著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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