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需要酒精麻醉,需要萬寶路的香煙來沉迷,習慣點燃一支萬寶路,左手拿著一瓶紅酒,一邊喝酒,一邊抽煙,我還是受不了香煙苦澀刺激後紅酒洗胃的難受,一陣咳嗽,眼淚都流出來了,咳嗽了好一會兒,我沒有停下,繼續喝酒抽煙,直到自己再也受不了,又一次醉倒在桌邊。

    我又做夢了,夢到杜浩笙抱著喝醉的我上樓,無奈的看著我,我雙手環住他的頸脖笑得特別開心,主動送上紅唇。。。。。。

    夢裏是幸福的,現實是冰冷的。

    當我被早晨的寒冷凍醒時,才發現自己又做夢了。

    醉生夢死,我懷念夢裏的溫暖,清晨又開始喝酒。

    醉了,我就倒在沙發上睡覺,找不到工作,就像我被全上海遺棄了似的,自暴自棄。

    這樣醒了又醉,醉了又醒的日子過了一周。

    封閉的別墅裏,空氣中都是濃濃的酒味。

    我依然走不出失去戀人的痛苦,最初還有杜氏集團忙碌著,現在杜氏集團沒了,席家成了上海市商界第一把手,所有的政商都迎合席家,席國安常常出現在電視台上,什麽投資,捐贈,愛心活動。。。。。。。幾乎包了電視,席敏琪就像消失了似的,沒有一點動靜。

    我甚至有些懷疑當初席敏琪不是那麽愛杜浩笙,杜浩笙才離開多久,她戀戀不舍的婚姻也離了,杜氏倒閉也不理會了,有時候我竟開始懷疑杜浩笙是否出現過,他是不是我的一場奢華夢,我是一個窮山村裏遺棄的孩子,一個窮困潦倒為了生活進入百樂門陪酒出台的小姐,這樣的背景,怎麽會遇到杜浩笙,可心裏撕心裂肺的痛傳來,讓我才覺得這不是夢,是我經曆過的。

    待在別墅的第八天,琦露來了,她敲了很久的門,我沒有去開,她喊來開鎖師傅,直接撬了大門,還未走進,她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滿地的紅酒瓶,玻璃渣,“溫靜!”

    琦露的聲音裏帶著一抹害怕,跺跺的腳步聲很快,當她看見躺在沙發上的我時,一下就生氣了,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很響亮,我卻沒有感覺到痛。

    “小溫,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模樣,還是那個溫柔可人美麗的溫靜嗎?你這幅要死不活給誰看?杜浩笙嗎?他看不到了,他已經死了,你怎麽就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打了你多少個電話,你都沒有看見嗎?急死我了!”

    琦露氣得不輕,抓著我身前的衣服,大吼大叫,完全不像她的打扮成熟魅力大方。

    “杜浩笙沒有死,你看那些玫瑰花都是他送給我的——”我抬手指著快要凋謝的玫瑰,頭暈乎乎的,“而且我還看見杜浩笙了,昨晚是他抱著我睡——”

    我滿嘴酒氣,琦露又是一巴掌打來,恨不得將我打醒,“溫靜,你醒一醒,那些玫瑰花不是杜浩笙送的,昨晚也不是杜浩笙抱著你,是你在做夢,不要這樣糟蹋自己,也不要令關心你的人傷心,你這樣叫我怎麽辦?”

    琦露的聲音帶著一絲悲傷,我抬眼看她,自言自語道,“誰會關心我?我已經沒有希望了,琦露,我過得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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