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先生,你知道杜氏集團的現任梁律師嗎?”

    “這人是杜浩笙的父親引薦的,聽說替杜浩笙的父親打贏了一場商業官司,然後替杜浩笙贏回一場盜用品牌的案子,這才成了杜氏集團的律師,他也不是名牌大學出來的律師,就是自己選修了兩年律師,就打贏了別家請的名牌律師,是不是有點奇怪?”

    琦露喝完嘴裏的酒,說,“阿牛,你的意思是這個梁律師可能是被人故意放在杜浩笙身邊的?那麽他打贏的官司是別人故意輸給他羅?”

    我看向阿牛,阿牛點點頭,琦露說,“這還真是複雜了,杜浩笙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怎麽會不知道呢?”

    “都過去好幾年了,那時候杜浩笙還很年輕,他為杜氏賺了一桶金,正是用人時期,這個梁律師倒是能投其所好,而也有幾分能力,所以便被杜浩笙錄用了吧。”

    我想了想,覺得阿牛分析得也不錯,“是啊,人在困難的時候出現一個幫自己的人,難免會多了一點感情。”

    阿牛又道,“而且,後來他確實替杜浩笙打贏了幾場官司,聽聞還是棘手的案子,想來是有點能力的。”

    琦露見我們身前的杯子空了,又替我們倒上紅酒,我端起喝了一口,有些苦後回甜,不由得想到南山醫院裏的老婦人,忙問道,“牛先生,上次我給你的照片你可有什麽發現?”

    我總覺得這個老婦人是個突破口,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裏,卻又因為沒有證據,不敢說。

    阿牛看著我,說,“現在還沒有查出,她的長相恨奇怪,似乎是經曆了一場磨難,不是以前的麵容,一時還沒有查到,隻是上次我們發現的地下賭城裏的鐵籠子查到作用了。”

    我看見阿牛的神色凝重幾分,心不由得高高提起。

    “通過鐵籠子上的指紋提取,上麵的斑駁鏽跡是幹涸的血,從各種跡象表明這個鐵籠子裝過人,應該不是成年人,因為上麵鎖拷的痕跡很小,我大膽推斷應該是未成年人,也就是小孩子。”

    這話我聽得很沉重,瞬間就想到琦露給我翻出的照片,那個網頁裏有很多小孩,那些被壓迫的姿勢,太令人恐懼了,我的臉色一陣發白。

    琦露似乎也想到了,她一拍桌子,不悅的罵道,“媽的,都是些社會敗類,抓住這樣的敗類就該槍斃,判死刑。”

    我沒有說話,阿牛也沒有說話,整個包廂裏一陣沉默。

    阿牛一改平日的吊兒郎當,神情變得特別嚴肅,一雙漆黑的眉毛緊緊皺起,他直接喝光了杯中紅酒,從座椅上站起,“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事,一會要去見一個客戶。”

    我與琦露看著他,阿牛似乎覺得場麵太凝重,莞爾一笑,他一提牛仔衣服,有些吊兒郎當的說,“是一樁捉奸案,小三捉情人的奸,你們說有趣不有趣?我就是看中她給得起錢,哈哈~”

    琦露掃了一眼阿牛說,“阿牛偵探,你掙那麽多錢給誰花,不會養了好幾個女人吧?”

    阿牛流裏流氣的一笑,拂過額前碎發,“本人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的,有幾個妹妹喜歡,那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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