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笙沒有動,我想了想,決定趁著杜浩笙睡覺的時候給琦露打個電話,我想見見小金找的人,琦露說沒有問題,我們就選了一個僻靜的酒吧。

    我在杜浩笙的床前站了好一會,見阿姨不在客廳後悄悄離開。

    特意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頭上帶著鴨舌帽,走下山後才用滴滴打車喊了一輛車去酒吧。

    坐在車裏,我心裏還一陣緊張,擔心杜浩笙醒來,又有種即將要知道的事情而緊張。

    半小時後,我到了約定的酒吧門口,從車上下來,深呼吸一下,我才推門走近,琦露比我早到,看見我進門就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向裏麵的包廂走去。

    我的手心都是汗,琦露的手裏也是一片濕濕的。

    琦露也穿得低調,黑色的大衣,黑色的打底衫到膝蓋,足上穿著一雙平底黑色短靴,臉上還是畫著精致的妝容。

    我們剛坐下,小金就帶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對方穿著一身牛仔衣褲,帶著鴨舌帽,手中捏著一個牛皮紙袋,他抬眼就看向我。

    那眼神很銳利,有種被人看穿的窘迫。

    我與琦露坐在一方沙發上,小金與男子坐在一邊,小金的眼神還是止不住落在琦露身上,琦露卻是看著男子,視線落在牛皮紙袋上。

    “溫小姐,這是阿牛,”男子看著我,將牛皮紙袋放在桌上,琦露將歌聲放低了些。

    昏暗的包廂裏,我的心跳很快,看著那個牛皮紙袋心跳異常。

    “目前,我就查到這些,”阿牛看著我。

    我的手握著牛皮紙袋帶著些許顫抖,首先是一疊照片,接著是幾張A4打印出來的紙張,字體很小,我隻是掃了一眼,心裏就一慌,全是重要信息,我的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琦露的手一下壓住我看的溫靜,看著阿牛說,“你理一理重要的事說一遍吧,這些你就回去看。”

    我點點頭,此時確實不是看東西的時候。

    阿牛看向溫靜,嚴肅的說,“這事還得從十年前說起,那時最富有的袁家說起,當家人袁放商業聯姻娶了門當戶對的宋家千金宋玲,袁放有個青梅竹馬的情人白琴,而宋玲也有個深愛的男子姓席,也就是現在席家的席國安,不過當初他的名字不叫這個叫席安。

    袁放不想與宋玲結婚,與白琴私奔,卻被袁家人抓了起來,用白琴威脅袁放。

    宋玲更加荒唐與席安未婚就有了孩子,被宋家人知道特意請了醫生在家秘密打胎,為此婚禮延遲了一個月。

    袁放與宋玲結婚一年,兩人感情都沒有進展,袁家人趕走白琴,宋家人秘密驅逐了沒有身價的席安,以為這樣就相安無事了。

    卻不知,後來宋家出現金融危機,需要資金周轉,袁家前後也給了不少,可宋家管理不善,那些投進去的資金成了竹籃打水,可宋家還是不滿足,繼續向袁家開口借錢,那時候袁家也遇到麻煩,宋家人借不到錢。此時席安回來了,短短兩年時間,他成了房地產老板,身價幾百萬,宋家人想從席安借錢將宋玲送上門,席安不滿當年宋家人打掉他的孩子逼他遠走他鄉,表麵上是借錢給宋家人,還給宋家籌謀劃策,宋家的事業漸漸好轉,與席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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