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女子,盯了一會也沒有想起,揚唇一笑,“對不起,我眼拙,還未認出,你是?”

    “溫小姐,還記得在海南遊輪那次嗎?”女人看著我,眼神裏露出一絲嫉恨。

    我又想了一會還是想不起來,歉意的搖搖頭。

    “在海南的遊輪上,原本上麵是派我去接待杜總,後來上麵又說有內定的人選了,杜總特意點名,”女子說時,塗著緋色的指甲完全,似有些不甘。

    瞬間,我就愣住了,思緒一轉不由的想到那是我在百樂門坐台後,我就是不想見到杜浩笙才故意找燕姐給我尋個逃開的地方,女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女人長長歎了一口氣,看著我說,“我真的很羨慕你,能得到杜總的垂愛。”

    我的心裏一慌,怎麽回事?

    女人剛才這話是在告訴我,我去海南是杜浩笙早就知道的,而燕姐是知道我到海南陪遊的客人是杜浩笙,而那天在海南的酒店裏,那間房也是特意安排的?

    這麽一想,那我到海南都是授了杜浩笙的意,一開始就決定了。

    我瞬間就愣住了,心無比的冷,我覺得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張大網裏,怎麽掙紮都逃不開。

    在洗手間站了好一會我才靜下心,洗了把臉,又補了補裝,這才走出。

    回到包廂,杜浩笙似乎喝得有點多,滿臉通紅,他漆黑的眼眸溢著溫柔看向我,那眼神太溫柔,就像要溢出水似的,令我控製不住靠近。

    女人已經靠著馬文明笑得開懷,似乎方才在洗手間的那一場就是做夢。

    又一瓶五糧液喝完,馬文明與杜浩笙都喝得飄了,馬文明更是倒在女人的胸前,也不顧有人手放進女人豐盈的胸前揉捏起來,杜浩笙握著我的手,拉在他的懷裏,頭靠在我的肩上,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杜浩笙很放心依賴我似的,瞬間膨脹了我的母愛。

    馬文明從包裏拿出一張黑卡遞給女人,讓她結賬,女人看著黑卡睜大了下眼睛。

    後麵,我們一人扶著一個醉酒的男人走出包廂,杜浩笙真的醉了,走路都不穩,身體大半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我很是吃力。

    侍者本是要上前幫忙,可杜浩笙不同意。

    譚洪見我們出來,立刻上前,這才將杜浩笙弄上車,可杜浩笙緊緊握著我的手不鬆,在我坐進車後,直接將頭倒在我的腿上睡了過去。

    杜浩笙滿身酒氣,還有一些些尼古丁的味道,杜浩笙喝醉了倒也不折騰人,就是睡。

    有譚洪的幫忙,將杜浩笙弄到床上,我讓阿姨煮了一碗醒酒湯,我喂杜浩笙喝下,又去浴室打了些熱水給杜浩笙擦拭一番,給他蓋好被子。

    我渾身都是汗洗了個澡,腦袋卻清醒得不得了,牆壁上開著一盞橘黃小燈,看著杜浩笙不由得出神。

    晚上八點,我看著清俊的臉湊近他的耳朵喊道,“杜浩笙,杜浩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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