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笙的手很輕,在他溫柔的安撫下我的眼淚漸漸停了下來,待視線清晰後,我仰頭看著杜浩笙,他清俊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特別的溫柔,大掌也帶上溫柔的色彩。

    這一刻,我感覺與那個第一次見到的杜浩笙不一樣,簡直判若兩人。

    我抹去臉上的濕痕,從他的懷裏抬起頭,看著他的眼,手也溫柔的捧著他的臉,輕聲說道,“為何現在要對我這麽好,我記得以前你對我挺凶、挺狠的,我看著你心尖都在顫抖,在這裏你差點要了我的命,現在你這麽溫柔,我都要以為以前是我做了個夢。”

    杜浩笙臉色一沉,抬眼掃向我,好半響才說道,“我討厭女人,對那些主動靠近的女人尤為厭惡,當時在包廂裏你的行為動作在我的眼裏就是為了博得我的眼球,這種把戲我見多了,當然不是針對你。”

    “不喜歡女人?”我不由得低呼而出,我倒是沒有看出來杜浩笙哪一點不喜歡女人,看著杜浩笙十分懷疑的說道,“我怎麽沒有看出來,我覺得你很行,很厲害的啊,不會是在耍我的吧?”

    杜浩笙掃了我一眼,那眼神有股說不出的意味,我是猜不出、看不透,他也沒有做任何解釋,杜浩笙輕微拍了我的背一下,淡淡的說道,“很晚了,該睡覺了。”

    “哦,”我低低的應了一聲,將臉壓在他的胸膛上,閉上眼睛,聆聽著他的心跳,很快就睡了過去。

    後麵,我發現杜浩笙說他不喜歡女人是真的,因為他小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這事在他的心裏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從而讓他的性情大變,但是我就是查不到。

    因為我的不熟悉浦東區的發展,吳鍾鳴與杜浩笙商量後將西郊建設的剪彩儀式推後了幾天,這些天我都在忙著熟悉西郊地皮的事宜,浦東區的規劃、前景,項目太多,整天忙得焦頭爛額,一上班就接著看文件,什麽數據,施工圖,項目規劃圖,看得我暈頭轉向,還有不少的專業詞語也不懂,所以我每天一到就將電腦打開,什麽不懂的就問度娘,眼看著剪彩儀式就要到來,我都還沒有看完文件,最近我都是將資料往別墅裏抱,天天看文件到深更半夜,杜浩笙也沒有管我,隻是偶爾說兩句注意身體,要勞逸結合,我一麵答應著,一麵又繼續看,直到眼睛都睜不開了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還好,我的辛苦沒有白費,在剪彩儀式的前一天,我就熟悉了,在儀式上杜浩笙讓我發表了將話,我沒有怯場,我微笑的看了台下的人們,侃侃而談,短短幾句話卻是浦東發展的精髓,那些同事見我也多了幾分敬意。

    吳鍾鳴與杜浩笙兩人一人握著一把剪刀剪斷了象征吉祥成功的紅色大花,五彩繽紛的花片從空中散落,大家都笑得格外開心。

    剪彩儀式後,杜氏集團安排了一場宴會,邀請了不少的知名企業還有業內精英,記者也來了不少,這是進軍西郊的第一響,所以公司分外的上心,杜浩笙十分信任我讓我做了這次宴會的主策劃,而公關部負責協助,我用了四天兩個晚上通宵達旦的設置,從會場的布置、食物的安排、酒水的訂購,每一件事情我都親自參與,可以說是我進入杜氏集團第一次決策,我想讓別人看見不一樣的我,也讓杜浩笙看見我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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