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他們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

    雖然已經過去不少時間,但若她隻是故作放下了呢?想到這裏,慕容封淵不由暗怪自己沉不住氣,於是急急又道:“夫人不想……”的話,那就當為夫什麽都沒說吧。

    他話沒來得及說完。

    就在剛說到一半的時候,君初月翻了個身轉過來麵相著他,小臉上透著一抹挑釁:“可以,不過懷胎十月,你不許碰我!”

    如何碰,自然不言而喻。

    慕容封淵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啞然失笑,完全沒料到她還會拿這個來說辭,看來這一次確實是把她折騰狠了,他想,於是又湊過去,用生了一圈青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臉,笑看她被蹭的直皺眉頭:“當然,遵夫人命令。”

    懷胎十月不碰,可以。

    可在那之前自然是要討回來,多多益善,畢竟,若他不賣力一點“耕耘”,她又怎麽能懷上呢?

    君初月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和她玩了個文字遊戲,她隻覺他此刻的識趣讓她很是滿意,小手從被子裏伸出來,兩隻藕白的胳膊舉在半空,慵懶地開口:“那還不趕快提本夫人更衣,本夫人餓了。”

    連續折騰一天一夜,再好的體力也要背榨幹,別說是她了,現在隻覺得前胸貼後背,就算給她一頭牛,她都能啃的下去。

    慕容封淵笑著起身,被子再度從他身上滑下去,露出堅實的肌體,不過這次上麵多了不少掐痕青紫,那都是她留下來的——

    他家小妻子到底不是柔弱的小白花。

    他雖說確實折騰的她不輕,可也不是真的毫無節製,至少,她像個小野貓似的對他又掐又抓又咬的時候,他是完全放鬆了任由她發泄的——

    男人身上原本虯結的舊傷因為那年七星紅葉草的功勞,已經盡數消弭了,而今光潔沒有一絲瑕疵的軀幹上,那些紅痕就顯得格外突出,引人注目。

    君初月看的不禁一呆。

    某些刻意被她忽略的事情不覺就湧現出來,隨著畫麵如走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她的臉也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而慕容封淵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這時候居然還來火上澆油,湊在她麵前輕聲說了句:“其實夫人也是好生勇猛……”

    勇猛你個頭!

    君初月動了動腿,覺得力氣恢複了些,於是抬起一腳狠狠踹過去。

    咚!

    一聲悶響。

    屋子裏又安靜下來。

    片刻之後,男人才宛若無事人一樣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一臉平靜地拿起她的褻衣:“夫人,來更衣了。”

    君初月乖乖爬起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事後把自家夫君給踹下床了,她可不認為自己真憑本事就能做到,無非是仗著他對她的縱容罷了,所以到底還是有點心虛的,當然還有點懊惱,總覺得向來冷靜的自己不該做出這種孩子氣的舉動。

    穿衣、梳妝……

    慕容封淵都如往常一樣一手包辦了。

    曾經領百萬大軍征戰殺伐的男人如今做起這些事來,倒有些像伺候人多年的老媽子,各式造型手到拈來,以至於君初月每每攬鏡自照,都挑不出半點兒毛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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