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封淵聞言不覺勾了唇,一絲若有若無的戲謔在他的眼尾浮現出來:“夫人在裏麵休息就好,莫非還不相信為夫的本事不足以對付這群賊子?”

    “當然不是,一幫烏合之眾而已,哪裏是夫君你的對手。”

    君初月連忙否認,順帶還拍了拍自家男人馬屁,一邊掩唇打了個哈欠:“再說了,若是你都無能為力,我出來不也是白出來麽,我隻是……睡不著,又怕吵到孩子們,所以出來透透風。”

    說罷,衝慕容封淵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夫君,你請繼續。”

    而馬車四周的蒙麵人或許是沒料到慕容封淵會如此不留情麵,說不到兩句話就直接動手了;又或是因為低估了他的實力而來不及防備,總之這一劍躲避的很是狼狽。

    正對著劍氣一方的蒙麵人情急之下更是往旁邊撲倒連續打了好幾個滾才勉強躲過這致命一擊,等他拄著劍站起來時,不僅身上沾滿了草屑泥土,一條衣袖更是唰的一聲,齊齊斷裂開來——

    “護甲?”

    君初月看著那蒙麵人露出來的手臂,上麵被一片黑色甲質包裹住,不由微微挑眉。

    看來就是這東西護住了他,否則現在斷裂的就不僅僅隻是衣袖,而是他的整條手臂了。

    不過,居然能擋住慕容封淵匯入真氣的一劍,這護甲……

    “有意思。”

    君初月小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慕容封淵自是聽見了,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於是接著後麵問道:“夫人想要?”

    “嗯,想要。”

    看起來挺不錯的樣子,如果能摸清楚是什麽材料,再請工匠師傅也幫忙打上兩套,日後行走也就更是安全無虞。

    “知道了,為夫給你弄來。”

    慕容封淵薄唇微揚,說話間鳳眸裏那如寒潭的目光也再度轉向前方,冰冷地在蒙麵人之間掃過。

    蒙麵人冷不防吃個大虧本來就已經惱羞成怒,偏偏君初月出來後這兩人言談舉止就更是明擺著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上!”隨著正中蒙麵人一聲令下,黎明前的夜色當中,距離同安郡十多裏的地方,瞬間爆發開一場大戰。

    劍氣縱橫。

    就見慕容封淵以一敵眾,卻仍舊遊刃有餘。

    那一柄重劍大開大合,每一劍都蘊含著深厚內力,無論對手如何變招,腳下都是不曾移動半步,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

    君初月又打了個哈欠。

    已經是破曉時分。

    遠處隱隱有雞鳴聲傳來,東方出現了一線魚肚白,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已經過去。

    她伸了個懶腰,接著站起身來。

    隻見此刻馬車前麵橫七豎八倒了一片人,唯一還站著的,隻有她家夫君而已,慕容封淵徑自走到最近的一人麵前,劍尖一挑,其身上的一節護甲便飛出來落在他的掌心裏,繼而又拿著返回到馬車上,將之遞給君初月:“夫人,你要的東西。”

    “辛苦夫君了。”君初月眉眼彎彎,笑吟吟接過來,一邊給男人騰出駕車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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