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一群小兔崽子能玩出什麽花樣?看樣子這小王八羔子是發現他做的那些事了,也不曉得他們怎麽就突然想到要提前回去那間茅屋……

    說來也奇怪,他派出去的人看到這群小子的動向,理應提前回來報告的才對。

    這人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雖然不會出什麽大問題,可至少也給他帶來了不便,等人回來了得好好敲打一番才行,免得又給他出簍子。

    劉富貴眯縫著眼睛視線從少女身上劃過,忍不住暗暗可惜。

    心說這小姑娘可是他的搖錢樹啊,真是舍不得就這麽放走,要不然,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礙事的小王八羔子給做掉好了,反正他們這樣出去一趟頂多也就一兩銀子地湊錢給他,十天半個月下來都抵不上這小姑娘一個下午賣身的錢多……

    想著,他暗地裏在背後一揮手。

    劉府的家丁也不是第一回幹這事兒了,見主子有令,頓時都心領神會,一群豺狼虎豹似的家丁立刻提著棍棒將這群孩子給團團圍住。

    孩子們一瞬都慌了神,有膽小的直往別人後麵躲,騷亂中,狗子急忙和幾個年齡稍大的男孩子一起把弟弟妹妹們護在中央。

    “劉富貴,你想對我們做什麽?”少年鼓足了勇氣大喊。

    雖然他也很害怕,過去的陰影還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瑟瑟發抖,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他要保護弟弟妹妹們,而且,雖然他不知道那個姐姐現在去哪裏了,但是他相信如果劉富貴真的要做什麽,她是不會置之不理的。

    而君初月此時可不曉得她正在被少年盲目相信著——

    在知道這裏就是劉府以後,她就和慕容封淵先行了一步,直接策馬去了劉府的後麵,將馬匹安置了之後便飛身進院子,又一路尋到書房,就這樣正好聽到了劉富貴與其夫人之間的交談。

    再後來就是有家丁過來通報,劉富貴離開。

    彼時劉夫人正捧著劉富貴留下的字作準備拿去晾幹了好裝裱,冷不防視線裏多出現了一道人影。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在看到君初月的瞬間本能想要質問是誰為何擅入劉府,可她出口的速度卻還是及不上女子動手的速度,嘴巴剛張了一半就被一記手刀劈在了後頸上,直接軟綿綿地暈了過去。

    君初月也沒有伸手去扶一下的意思,抱臂冷冷看著這劉夫人咣當一聲砸在地上,而後才過去把她提起來,拖去桌子邊上拿繩子五花大綁了,拍了拍手道:“人在做天在看,今天本姑娘就來替天行道一回。”

    一邊拿起桌上的筆洗,瞥了眼裏麵還有大半的水,揮手直接潑在了劉夫人的臉上。

    那筆洗裏的水剛用來洗過墨,半黑不黑的,帶著一股子濃濃的臭味,劉夫人被刺激地打了個噴嚏,悠悠醒轉過來。

    “唔……”她呻吟了一聲,慢慢張開眼睛。

    入目是一雙屬於女子的精致繡鞋,再往上,長裙曳地,窈窕身姿……及至目光落在君初月臉上時,劉夫人徹底清醒過來,也想起了自己暈厥前的事情,當即就要爬起來:“你是誰,怎麽敢擅闖我劉府,你知不知道……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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